有時候來例假她痛經(jīng)會比較厲害,今天出門忘了帶暖寶寶,只能忍著。
終于熬到最后一節(jié)課結(jié)束,放學(xué)了,可是才想起來今天周四,他們這組的人,每周是周四值日。
小組長是一個男生,他安排值日任務(wù)的時候,瞧見江怡臉色不太好,對她問:“江怡,你身體不舒服嗎?不然你先走吧。”
這江怡怎么好意思,她搖搖頭,“沒關(guān)系,不嚴重。”
“確定嗎?”那個男生問。
“嗯。”江怡點了下頭。
對方就沒說什么了,繼續(xù)給大家分配打掃任務(wù),江怡和一個女生被分配去打掃講臺。
講臺這一塊包括黑板和講桌,還有中間的一塊地面,以及靠近講臺的那扇窗戶。
黑板和講桌每天都要擦一遍,以及那扇窗戶也需要擦。
跟江怡一道負責(zé)這邊的另一個女生說道:“我負責(zé)掃地拖地,你負責(zé)擦黑板和桌子怎么樣?”
江怡覺得可以,點了頭。
擦黑板和桌子需要盆和帕子,江怡去到后面教室那拿上這兩樣?xùn)|西,去廁所里接水。
接好水出來的時候,遠遠看見一道身影從樓下上來,對方
那頭藍發(fā)太容易辨認。
江怡匆匆別開眼,端著水盆朝教室返回。
余光看見對方走過來了,當(dāng)作沒看見,徑直進了教室。
這些天,每天放學(xué)了都能見到他……
他不厭其煩地每天都會騎著他那輛黑色機車追梁福全來接她的車。
不管中午還是下午…
如果程向瑞不在家,他會跟她一起進到華澄君庭的別墅一起吃飯,要是程向瑞在家,他只偶爾會停下一起進家,有時候只追她到別墅門口就拐彎開走了。
江怡總不知道怎么避開他。
也避不開。
因為嚴格說起來,華澄君庭才是他的家,而她是住客。
黑板有點高,比較上方的位置江怡夠不著,需要踩凳子上去擦,她又有強迫癥,想從上面開始擦,不然擦了下面,到時候再擦上面,下面又被弄臟。
跟她一起打掃講臺的女生很細心,跟她一起去搬的椅子。
江怡還沒踩上去,聽見那個女生“呀”了一聲,她拽了拽江怡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