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只要江怡愿意給他親,一口能給他加一升的雞血。
那這些習(xí)題啊,輔導(dǎo)書啊,還算什么。
他學(xué)那個誰懸梁刺股,也要把這些書都看下下來!
路過《五年高考三年模擬》的時候,程煉還朝江怡問:“誒媳婦兒,這個要不要買?”
這本教輔挺火,程煉這個差生也有所耳聞,在班里看人刷過。
江怡瞥了一眼,說道:“不用,里面的題有點難,你先補好基礎(chǔ)。”
“好,聽媳婦兒的。”
帶程煉買完輔導(dǎo)書和習(xí)題,江怡又帶他去了文具店。
程煉從前除了書包不背,考試的時候連筆也懶得帶,都是問坐在附近的人要筆,更別說一份成套的文具了。
來到文具店,江怡很細致,把平時會用到的文具都給他買了。
還給他挑了一落摞樣式好看的筆記本,她告訴程煉,平時要多做筆記,也可以在筆記上記錄錯題。
程煉都答應(yīng)了,她說要買什么就買什么。
東西都買完了,男生手里拎著大包小包,全是跟學(xué)習(xí)有關(guān)的東西,要有他某個哥們路過撞見,起碼能驚掉一排大牙出來。
從文具店里出來,江怡準備去西門找梁福全了,今天程煉開了機車來學(xué)校,跟江怡商量好了他自己開車回去,不搭梁福全的車,可是繞回學(xué)校里,走到西門那排白楊樹下要分開的時候,程煉手里的袋子都落地了,江怡被他抱到了一顆樹前。
“回家了還要學(xué)習(xí),真是要了我的命。”程煉捏捏江怡的耳垂,“老婆,讓我親會兒給我點動力唄。”
這話卻不是詢問,程煉說完就直接親下來了。
江怡沒推開他,后背因為他的圈困抵在微微干枯的樹干上,她只慶幸這里安靜無人。
程煉一親就上了癮,一點點吮著她的唇,又來回地輕舔。
太陽在落山了,晚霞潑了一桶油彩在天上,無比絢爛。
又有一種放縱的美。
江怡偏頭的時候,shi潤的觸感啄到了她側(cè)頸上,那里早就紅了一片,她身體輕輕在顫,微扶在程煉腰部的白皙手指抓了下他的衣服:“電話…”
“梁叔打電話來了。”
“程煉,我要走了。”
程煉捏住她的臉蛋,黑色口罩半脫,掛在他右邊挺闊的招風(fēng)耳上,男生鼻翼掛著細碎汗粒,他抵住江怡的鼻尖,聲音低啞:“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