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唇直接被程煉親出一層瀲滟的水光,紅潤潤的,她臉頰通紅,“你別親了。”
第二次說這句話了。
程煉怎么可能控制得住,他喜歡江怡,跟覬覦一顆明珠一樣,好不容易得到手,想把她親一天一夜,但是她臉紅得太厲害,程煉只能忍了下來,只把人往懷里按,聲音啞:“來,喊聲男朋友來聽。”
江怡沒理他,只嘟囔了一句:“帽子掉了,怎么辦。”
……
洱海的風(fēng)不怎么大,那只帽子落在地上后,遠(yuǎn)遠(yuǎn)還能看見一點(diǎn)蹤影,但是程煉帶著江怡去撿的過程里一直牽著她不放,程煉身上哪個(gè)部位都比江怡大一號(hào),他的掌心寬大,緊緊抓著江怡的手,這樣的大熱天,都握出汗了就是不肯松開。
等撿回帽子,單手甩了甩上面的灰塵,他扣到自己腦袋上。
江怡抬頭看他,“誒,你…”
那個(gè)帽子不是讓給她戴嗎。
不過昨天在高鐵站,程煉把他的帽子拿給她的時(shí)候讓她到了這邊給他買一個(gè)新的。
到現(xiàn)在她還沒給他買。
早上太陽不是很大,帽子可以擋紫外線。
程煉將她拉近,抱住她的腰,“臟了,等會(huì)兒給你買新的。”
說完這句,他似乎就想親過來,江怡偏臉,本來想吻她唇的熱度印到了她臉頰上。
江怡很無奈,紅著臉,“你別太過分了。”
“我怎么就過分了?”程煉逼近又親了一口,笑了笑,他覺得他真的已經(jīng)很克制了。
“這是在外面。”江怡推了推他,連腰都不太想讓他摟了。
“不在外面就可以隨便親了?”程煉看著她。
“那也不行!”
程煉唇角揚(yáng)著,捏了把她的臉,“誰叫你長得跟水蜜桃似的。”
一下子又摟緊她,語氣很壞,還透著壓不住的貪婪,“秀色可餐。”
“……”
路過的游客總?cè)滩蛔⊥鶅扇松砩洗蛄浚s來洱海一起玩的情侶不要太多,男男女女,成雙成對(duì),但是他們這一對(duì)大概是顏值最高的,尤其身材高挺的程煉,他的外表總能輕易吸引人目光,江怡在忍耐著,熱烘烘的氣息這會(huì)有些重地親在她右邊眼角下面,那塊皮膚程煉啄了兩下,睫毛打顫。
她將他衣服往下拽,甚至抬腳踩了下他,“我想去別的地方玩兒。”
程煉現(xiàn)在根本沒玩的心思,就想過癮親江怡一頓,青春躁動(dòng)的年紀(jì),他有太多欲望。
像是為了讓這頭野犬冷靜下來,江怡回握住他的掌心,拉著他搖了搖,“想騎單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