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王嬸兒。”羅優優打開看了看,還真香,一旁的王月梅開心不起來。
“嘖嘖嘖,還墨嘰是吧,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中年男人大手一揮跟攆小雞似的,一臉嫌棄的表情。
羅優優頓時有了主意,“王嬸兒,今兒能到你店門口擺個攤不?”
搖滾老板混社會的
王春娥一愣:“啊?到……我飯店門口?”
她瞬間明白發生了什么,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
一旁的男人見狀不耐煩的說道:“這位大姐是個刷盤子的吧,那又不是她家的鋪子,她能做主?這不是開玩笑嗎?”
羅優優見狀心里一沉,也不能為難人家不是,可一個月這么多錢實在是太不值當了。
如果刮風下雨沒法出攤的話,那就是白給的,如果按天給,一個月就多出來五塊錢,怎么算都覺得不妥。
“王嬸兒,你放心,如果老板不同意,我就不擺了,你帶我去見見老板行不?”
一旁的王月梅一會兒期望一會兒又落寞,此刻倒是多看了幾眼閨女,希望她能說妥。
“行,跟我去一趟吧。”王月娥看了一眼中年男人,“老孫,這條街誰不知道你愛欺負老實人?你也收斂收斂,省的叫人背后戳脊梁骨。”
“哼,閨女,收拾收拾去,大不了我也去幫老板刷盤子。”王月梅那股硬骨頭的勁兒頓時又回來了。
老孫臉色一沉,眼巴巴看著三人推著板車走了,“我呸。”
能說成才怪,家常菜館的老板是個啥性子他清楚的很,早年玩搖滾混社會,還進過號子呢,特別不好說話,連他自己都不敢多招惹。
這家菜館不大,但是相比當下這里的時代環境已經算是不小的了,大廳里頭有一排長方形的四人桌,中間有兩個大圓桌是招待人多的客人的。
入門左側就有個大圓鐵桶,就是貼燒餅的爐子,出爐的燒餅一個個的被一位五大三粗的漢子夾出來擺在門口的饃盤里。
這男人四十來歲的樣子,長得絡腮胡,腦袋后頭還扎個辮子,可謂是一臉的兇相不說,胳膊上還有紋身,沒看錯的話,是一條過肩龍。
咕咚,羅優優吞了一口唾沫,這人不好惹啊。
王月梅也嚇了一跳,想了半截路的臺詞也不敢開口了。
王春娥訕笑著湊上前,卑躬屈膝的小聲問道:“老板,您看……您能給行個方便嗎?這娘倆是我村里的,都住的挺近的。”
王月梅這一刻心里甭提有多感激了,往日和她不來往,只因為王春娥脾氣不好,跟炮仗似的,一點就炸,沒成想人還挺好的。
誰知,下一秒,壯漢猛地抬頭看向羅優優娘倆。
那眼里的兇煞目光嚇得王月梅真想拉著閨女趕緊跑。
以前來這里給女兒買燒餅,好歹自己的身份是顧客,老板長成什么樣不要緊,重點在于買到女兒愛吃的燒餅就成。
如今是來求人的,本就覺得比人矮了半截的她,更是不敢說話了,“優優,咱走吧,咱不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