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手電筒的光芒消失,大家也沒聽到手電筒落地的聲響。
深淵之下安安靜靜地,好似把一切聲響和光亮都吞噬掉了。
石老人叫:“臥槽,剛剛你們看到沒,光照到的地方好像有畸變獸,一動不動的,像雕塑,但絕對是活的,我瞧到了,它眼珠子在盯著咱。”
眾人白著臉點頭,黑暗的深淵里,也不知道有多少這樣的畸變獸在盯著他們,光是想想就頭皮發麻,他們齊齊扭頭望向江禾。
江禾又找了一支手電筒打開,再次扔進深淵。
這次大家的眼珠子都不眨,隨著手電筒的光芒晃動的位置盯著瞧。
也因此,看得愈發清楚。對面的墻壁上,密密麻麻地全是畸變獸,它們無聲無息一動不動,但它們的腦袋全都對著他們,眼睛在盯著他們。
過于滲人!
灰鼠結結巴巴道:“下面就是瑪瑙河,兩邊的懸崖壁上都有畸變獸,里層和中下層是以瑪瑙河為界,據說沿著瑪瑙河一路走,就是里層。”
姚棱狐疑地盯著他問:“你怎么知道?你去過?”
灰鼠搖頭:“我還是第一次走這么遠,但我那個室友,他以前和我說過,我一直以為他是吹牛皮。”
石老人:“你室友還說過什么?”
灰鼠:“他說訓練營里沒人能進入瑪瑙河。”
石老人無語,“屁啊,要沒人進入,咋能有人知道瑪瑙河,真是扯蛋。”
灰鼠:“我當年也這么回他的。”
“那他咋答?”
……
江禾耳邊聽著眾人的聲音,目光卻一眨不眨地盯著一尺之外的漆黑深淵。
她從包裹里搜羅出最后一支手電筒,打開朝下扔去。
姚棱心細,察覺到江禾異常,小聲問:“你看出了什么不對勁?”
艷日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