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禾舉起手。
昨晚噴過火焰的手掌心變黑了,像覆蓋了一層薄薄的黑墨,江禾能感受到這玩意隨著時間推移在逐漸增厚并向手掌其他地方蔓延。
或許用不了多久,就會和之前一樣,把她整個人覆蓋,并增厚到至少一寸。
大頭看懵了,被巖漿火燒過的人還有這種后遺癥?
“用水再沖洗沖洗?”
江禾搖頭:“沖洗沒用,我猜測只有全部覆蓋,達到一定厚度,用水沖洗才管用。”
相當于現(xiàn)在是巖漿物的生長期,只有達到成熟期才可以“摘取”。和果實一個道理。
大頭:“黃金荊棘的治愈效果雖然好,但對你這種巖漿硬化物能管用嗎?”
他擺擺手,“反正也不影響你的日常,等全部覆蓋后把它一沖完事兒。工廠現(xiàn)在賊危險,咱沒必要去湊熱鬧。”
江禾,“你有注意食堂里的廚房地面嗎?”
大頭搖頭:“怎么?”
江禾:“你去看看。”
“臥槽。”大頭一彈坐起,“難道是熊哥宿舍又漏水了?你昨晚不會又去熊哥宿舍洗澡了吧?”
江禾搖頭:“你去看。”
大頭想繼續(xù)曬太陽,但他對身邊這個獅子吼很怵,只能起身小跑著去了食堂。
穿著清潔衣服的犯人正跪地上努力鏟黑色硬化物。
不是黑色污水嗎?怎么硬化了?
大頭問他們:“這啥玩意,好鏟嗎?”
犯人們都是輪著被選中當清潔工,其中一個異人回答大頭,“不好鏟,根本鏟不動,廚房真是招邪了,我們從昨晚鏟到現(xiàn)在了,連個皮也沒刮下來。幸好肖警長去了的工廠,不然就他那潔癖性格,我們幾個都得死。”
艷日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