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話還沒說完就被對方打斷。
“看來你是來為他報仇的。”江禾站起身抓住筐子里的一塊鈞朝六子扔去。
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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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能力是免疫一切毒素,武力壓根不是他擅長的玩意兒。
而且洞穴里只有他和對方頭頂的兩只礦燈照明,能照到的地方有限,他壓根就沒注意到那塊鈞會直奔他的面門。
“臥槽疼疼疼。”六子捂著自己的額頭,鈞很大,把他額頭砸出一個血洞。
對方一個女人,手勁這么大?難道是力量系的?
這可要比他能打多了,人在屋檐下先認慫。一會等老朱的屁味散進來,她就會昏迷,到時候再搞也不遲。
六子忙忙解釋,“我不是來給那家伙報仇的,我不認識他,我當時踩了他好幾腳。”
他扭頭就朝外退去,“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么。”
江禾已經站起身,她閑如踱步走到六子跟前,“哦,對不起。”
看著沒有什么危害力,六子后退的腳步停住。
對,對不起什么?打傷他?
六子進訓練營這么久,他就沒聽過有人說“對不起”這種詞,陌生極了。
神經病啊,打人哪里需要對不起!
對方聲音溫溫和和的,聽著十分無害又客氣,六子忍不住又想,她和他說對不起,是不是要幫他包扎。
如果是這樣,他就可以順勢把她摟懷里,一切水到渠成不亦樂乎。
江禾,“剛剛手抖了,沒把你打死,真是抱歉。”
這女人,她,她剛剛說什么?
六子眼睛大睜一臉不可置信。
礦燈照在她的臉上,她的五官柔美,她的目光平靜,她的神情淡漠。
她看起來沒有半分危險,可她身后的影子那么黑暗,讓他的汗毛在倒豎,第六感令他被恐懼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