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避無可避,也就不想那么多了,江禾拱身避免致命器官被巖漿寶寶撞到。
抓著晶核的手則順勢朝沖上來的巖漿寶寶的腦袋推去。
手掌這么推一下,或許也能把對方推出去。
江禾雖然下意識地這么做了,但沒存僥幸心思。
盡人事聽天命,不想那么多了。
她的身后,所有人都在這一瞬間緊張到了極致。
彩鶴的鶴羽急速刺向巖漿寶寶,
仇飛的空氣拳用盡全力朝巖漿寶寶砸去。他的拳頭已經被燙的血肉模糊,但依舊毫不猶豫使出雷霆一拳。
姚棱的冰棱在這一刻連發三支,體能消耗太過令他整個臉上蒼白一片,汗水浸shi了獄服又凍成冰衣。
他們都覺著江禾此刻難以逃開巖漿寶寶的沖擊,但又下意識地把自己能用的能力都用上,只希望能在關鍵時刻可以救到江禾。
之前他們對江禾的態度都是看在棕熊的面子上,江禾如同棕熊身上貼的一朵花,美則美但毫無用處,她的存在感全靠棕熊撐著,單獨拎出來他們只會把她當個玩物看待。
但就在剛剛,
江禾幾乎救了他們全員,
如果說之前他們和她聊天或是出手幫襯是因為棕熊,那這一刻,
他們完全出于本心地想要做一點力所能及的事,把她的命留住。
訓練營里的犯人當然不會有“好心”這種東西,他們只是覺著,多一個強大的隊友,接下來的路也會更好走。
江禾的掌心里,粉色的小觸頭快速出現,學著巖漿寶寶張開一個圓溜溜的大嘴巴,大嘴巴幾乎把它的觸頭全部占滿了,白森森的鋸齒式牙齒繞著它的嘴巴長滿一圈。
巖漿寶寶被突然冒出來的小粉觸嚇得一縮腦袋,但馬上又瞪大眼睛朝小粉觸噴巖漿。呲牙咧嘴,渾身冒火的巖漿寶寶看起來憤怒兇殘。
但它的威力顯然不如它“爹”。
它沒能噴出巖漿柱,巖漿順著它的嘴角滴答答流下來,甚至沒能噴濺到江禾的手上。但因為她離巖漿寶寶太近,像只串在炭火架子上的烤羊,身上不僅在冒焦肉味,還在冒衣服被烤焦的臭味。
太燙了,再這么下去,她要變成滋滋冒香氣的烤羊肉。
突然,有三根冰棱砸在巖漿寶寶的腦袋上,巖漿寶寶嚇一跳,和小粉觸的四目相對被打破。它憤怒地呲牙,并跳起來朝江禾的身前躲去。
江禾掌心里的小粉觸也在這時伸長,“啊嗚”一口咬在巖漿寶寶的嘴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