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禾萬萬沒想到自己這么透明了還會遭遇池魚之殃,她雖然背對蔣少校,但一直關注兩人干架,在蔣少校抬腳時,她伸手,先一步抓住對方的腿朝前一拉,幫對方劈了個叉叉。
男人劈叉宛如分蛋,這一下不比被肖森踹腰子的痛苦少,蔣少校的怒意瞬間到達峰值,氣得連叫也懶得叫,強撐著爬起來,一拳砸向江禾的腦袋。
江禾:……衣柜里的櫻雪吶,你難道忘掉了?你就不怕她在里面窒息死掉?
這家伙難不成是覺著肖森是個硬茬,想要柿子撿軟的捏?
過分了啊!
江禾捏緊自己的拳頭,和他拳頭相懟。
擱平日里她肯定不會這么硬碰硬,但剛剛一拳頭打爆了三頭狼的腦袋,對方被她扔下八樓后,至今還在樓底躺尸。
她的自信心因為三頭狼的極度膨脹。
蔣少校見她要以卵擊石,不屑冷哼,“找死!”
下一瞬,拳頭懟上,他的手指骨寸寸斷裂,手腕碎裂變形。
十指連心,疼痛瞬間直沖腦門,蔣少校朝后踉蹌幾步才堪堪穩住身形。
江禾以為他會抱著自己斷裂的拳頭跑掉。
畢竟他用自己證明了,在場沒一個軟柿子。
但如蔣少校這樣高高在上的年輕俊才,他怎么可能當個逃兵。
“好好好。”他目光陰狠地盯著肖森,“看來你對我一直懷恨在心啊,想讓犯人弄死我,呵,跟犯人勾結狼狽為奸試圖謀殺聯邦要員,你真想不開。”
他放完狠話,盯著肖森慢騰騰地又道:“跪下求我,像以前那樣,我就……”
不等蔣少校的話說完,江禾猛地躍過去飛起一腳把他踹倒在床前。
江禾在他起身之前,扯過床上的被子蓋在他身上,對著他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見肖森站在原地不動,像被蔣少校的威脅嚇到了,江禾朝他招招手,示意他過來一塊揍。
反正現在對方被被子蒙著頭,根本看不到是誰在揍他。
必須得抓住機會狠揍!
肖森低垂眉眼瞟了眼慢騰騰地走過去,卻沒動手。
江禾覺著他可能真被蔣少校的威脅嚇到了,當然也可能是放不開,不習慣這樣偷襲別人。
她擼起袖子,手勁更狠,把肖森的拳頭一并補回來。
被子下的蔣少校最開始還會嗷嗷叫喚地威脅兩人。
表示要讓肖森這個垃圾也變成訓練營里的犯人一員。
艷日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