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感,好帶感。
手里甩動的那根長鞭子令監獄長看起來更欲。
監獄長的靴子踩在江禾xiong口,高跟鞋的鞋跟恰好戳進她的xiong口傷處。
江禾喉頭在咕嘟咕嘟地冒著血,她抿著嘴忍著吐血的沖動。
也因為嘴里含著一口血,她沒法說話。
對方的鞭子一端抵在她的下頜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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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鞭子上有對方身上的濃郁花香,江禾猜是牡丹香。
好香啊,香迷糊了!
江禾點頭。
“先驅者遺跡去過了?”
對方腳上的力道加重,鮮血從喉嚨里一股一股地在涌出來,江禾鼓著腮幫子點頭。
監獄長:“訓練營唯一的女人?”
這話江禾不知道怎么答,畢竟訓練營就算有別的女人,她也不清楚啊。
“長得不咋樣,比秦翰差很多。”監獄長上下打量,“怎么少了一條腿?”
表情有點嫌棄。
江禾:……
在訓練營里,比秦翰好看的沒秦翰那股氣勢和氣質,比秦翰兇殘的沒秦翰玉樹蘭芝般的姿容。
江禾很有自知之明,像她這樣的小羅羅根本沒法和秦翰相提并論。
監獄長這么說過于抬舉她了。
監獄長對樓梯上噤若寒蟬的那兩個犯人道,“你們兩個,過來,把她搬我辦公室。”
艷日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