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上來拍張儀肩膀。
“小張不想變成碎冰塊就趕緊想辦法把彩鶴搞好啊。”
“小張加油”
“小張你行,不行也要行,不然就會毒發(fā)變冰塊。”
張儀欲哭無淚,他就知道自己這種殘害實驗體的高智商反派遲早要付出點代價,只是沒想到代價來的這么快。
有觸手控制錢豹豹,大家總算不用擔(dān)心被偷襲,一個個趁著張儀想辦法的功夫,全都坐下來抓緊時間恢復(fù)體力。
江禾把抑制器里的基因液和訓(xùn)練營下方的實驗室和眾人說了說。
姚棱幾人聽了,雖然驚訝,但都進訓(xùn)練營這種地方了,麻麻木木的沒多少憤怒情緒。
常仔嘀咕:“我他娘的一輩子都沒干過好事,這要在死后能為人類進化做貢獻,好像還挺牛逼。”
石老人:“我媽小時候和我說被人販子帶走會被解剖做實驗,現(xiàn)在被警察叔叔帶走也會被解剖做實驗,嘿嘿嘿我媽還是太天真。”
大家也莫名其妙地笑了起來
活著都活得不自在,誰還管身后事啊。
“無所謂了。”大家都很想得開,
“抑制器解不開就解不開,大不了再回訓(xùn)練營,說實話外面環(huán)境比訓(xùn)練營要惡劣多了。”
晚上如果真要在富力醫(yī)院搶手術(shù)室,還會有一場大戰(zhàn),眾人處理好自己的傷口,抓緊時間閉眼睡覺。
他們睡覺的時候,張儀在那圍著錢豹豹轉(zhuǎn)。
轉(zhuǎn)了兩圈小聲問對江禾道,
“霸霸我可以試試,但我不確定毒什么時候發(fā)作,您給我吃的毒丸子會影響我手術(shù)嗎?”
“不會。”江禾道,“放心。”
張儀長出口氣,
生死面前,反倒坦然了,撞破個南墻而已,
大不了就是死,“行,那我們晚上手術(shù)。”
江禾點頭,“睡一會補充精神。”
欸?得知他要對彩鶴進行手術(shù),她怎么不擔(dān)心啊?她不問問手術(shù)成功率嗎?她不問問他是想怎么做手術(shù)嗎?
她的反應(yīng)怎么能這么平靜啊。
江禾的這份淡定感染了張儀,雖然心里嘀嘀咕咕的,但想到自己馬上會進行一次連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做的手術(shù),期間必須保持充沛的精力和清明的思路,他合上眼強迫自己入睡。
晚上十點的時候,江禾叫醒眾人。
彩鶴的身體已經(jīng)變成了一只花斑畸變豹,
無比大的身體占了鐵箱子的大半。
江禾用觸手把畸變豹的嘴和四肢都纏住了,這家伙沒辦法撕咬別人,眼睛瞪得通紅,一直在惡狠狠地盯著江禾。
姚棱提醒江禾:“這只畸變豹噴出的唾沫有腐蝕性,它的頭朝哪個方向,唾沫就會往那邊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