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太無聊,錢賺夠了,房子也有了,所以想找點刺激的事,比方搶了自己曾上班的地方。
雖然井華是想表達這么個意思,但江禾沒從他臉上看出“我要去找點刺激”的欲望。
他看起來過于平靜,無欲無求。
這男人通身散發著平和安逸的氣息,像是從沒在刀口上舔血過,也不是那種想要找刺激的人。
他這個人其實和他異化后的兔子的有點像,都溫馴無害。
藍虎:“你要是和我們一起去了,以后就沒正式的工作了,還會被你的同事追殺。”
“挺好的。”井華道,“我上班上膩了。”
張儀正好走出來,聞言道:“就算你擁有大別墅,也和我一樣是資本家的牛馬,哎,我們這群可憐的牛馬,每天早九晚五,好慘。”
“一天。”井華糾正他,“每周去一天,坐班一小時。”
張儀:?
?
?說來說去,在場只有他一個牛馬。
其他人都不是牛馬,理解不了張儀此刻毀天滅地般的沮喪,他們坐在一塊商量怎么進入富力醫院手術室。
張儀要摘除疾風腦部多余的神經,手術時間至少三個小時。
他們不僅要霸占手術室,還需要守住三個小時不許手術室被任何人打擾或破壞。
好在有井華加入,本來只有百分之九十把握的眾人可以把安全防護提高到百分之一百。
現在唯一擔憂的就是張儀的手術。
“我,我事先說好啊,手術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五十。”張儀小聲道,“不是我能力不行,是這種在腦神經上的手術本身伴隨風險,當初的陳先生做這個手術的時候肯定也是百分之五十的成功率。”
藍虎扭頭望向井華,“這方面的手術你懂嗎?”
井華搖頭:“我對解剖人腦不感興趣。”
一直不出聲的疾風在旁邊冷笑,“一群無恥之徒。”
艷日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