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號想要讓她下線,必須得經過她的同意。
這應該是必備條件之一,不然對方不會耗費時間和她說這么多。
“我心虛?”
0號聲音高昂,“心虛的人該是你,是你害死主人,你怎么還有臉活著?!?/p>
它說的是活著,而不是運行。
江禾:“要么你把我的記憶恢復,我自己看看怎么回事,確定自己該不該下線,要么你別叫了,我對你搞出來的這些垃圾畫面不感興趣。”
江禾的身體落地,不再繼續下墜,雖然知道剛剛的下墜其實不是真的下墜,只是視覺引導,但在雙腳落地時,她的腿反射性地彎了彎,差點沒坐倒在地。
還是純白的空間,一望無垠。
0號不回應,江禾慢騰騰地在純白的空間中行走,介于這是
記憶是種很奇妙的存在,
江禾在實驗室里融合了那幾條被陳先生砍斷的的觸手,得到了自己被陳先生從小當工具人虐到大的記憶。
她在這個被0號稱作巢穴的地方鏈接了一根白色線頭,腦海里同樣涌入了無數記憶。
這些記憶比那些觸手帶給她的記憶還要夸張。
記憶里,
她是一個機械人,她第一次睜眼,看到的就是被0號稱呼為主人的男人。
機械獸和0號都喊他主人,
但他對江禾說,
“你叫我哥哥,你和它們不一樣?!?/p>
江禾不明白自己為什么不一樣,她也是機械人,她的腦海里,所有的代碼數據都來源于他。
她的數據庫空白時,曾好奇問他,“哥哥,
那你呢,你和我一樣嗎?”
艷日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