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好奇,這些實驗體怎么會齊齊做同一件事,就像它們的身體里有個控制器,有人在背后操控它們。
誰能對實驗體掌控到這種程度?
藍虎也在盯著外面的實驗體。
這些實驗體大多沒了人形,全都畸形怪狀,畸形怪狀的面目下,說不準是他認識的同伴。
他扶在醫療艙的面板旁,心頭慶幸,慶幸自己和疾風都沒有變成這樣的怪物,“這些人真是該死。”
江禾:“坍塌的速度變快了。”
實驗室很大,不是表面看起來的地下一層和二層。
江禾小時候頑皮又倔強,哪怕經常被陳先生暴打,還是會想盡辦法離開三樓的房間,在整個實驗室里亂竄。
她知道實驗室的更深處,還有基因培育皿和基因復制等很多的實驗室。
無數的紅焰骨坑里都是被實驗室扔掉的失敗品。
坍塌是從外沿開始,轟隆隆的聲音越來越近。
就連藍虎也隱約聽到了響動,“這個實驗室能承受得住嗎?”
江禾點頭,“能。”
小a剛剛已經計算過了,這棟三層房子非常堅固,也從側面說明了陳先生非常怕死。
雖然房子堅固,但在四周全部坍塌后,他們從幾十米深的地底爬出去有些困難。
藍虎朝樓上大吼,“滾下來。”
沒找到陳先生,躲樓上的張儀嚇得連滾帶爬朝樓上滾了下來,“對不起,我,我真找不到陳先生,我盡力了……”
藍虎看見他這副鼻涕眼淚齊流的模樣就蠢蠢欲動,想一巴掌把人拍死,“你能指揮得動這些實驗體?”
張儀看著外面密密麻麻的實驗體,連連搖頭:“不可能的,沒人能指揮得了實驗體。”
藍虎瞪他,“那這些實驗體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張儀搖頭喃喃:“我真不知道,它們的舉動太古怪了,從沒這樣過……”
江禾觀察張儀的神色,對方沒有說慌。
事實上,她也覺著沒人能讓這么多的實驗體言行一致。
陳先生能做到嗎?
江禾不想高看他。
張儀又說:“陳先生最近的研究就是關于畸變物是否存在食物鏈頂端的王者,我有為陳先生當過一次助手,當時陳先生和我談論過的其中一個話題,就是關于畸變物如蟲族的皇一樣,生來就以獨一無二的至上血脈統治畸變物。”
艷日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