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聲問姚棱:“你問過她了嗎?怎么樣?”
姚棱點頭,“她答應了。”
掀翻訓練營不是件簡單的事情,他們也不是偶然冒出的這個念頭,眼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死亡,被死亡籠罩在頭頂的惶恐與憤怒積攢到極致,與其溫水煮青蛙慢慢等著頭頂的刀落下,倒不如自己選擇。
大頭松了口氣,“我就知道她會答應。”
話雖然這么說,大頭和姚棱一樣,最開始心里其實沒底。
那女人太古怪了,你永遠摸不透她心里的想法。
雖然大家都是犯人,但在訓練營這種地方生存,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欲望,想掌控權利,想要更多積分,想加入組織,想活得好……
總之,大家都在為這些亂七八糟欲望奮斗,只有那女人,她做事總能出人意料,在這事前,他們其實沒信心能把她撬動。
姚棱扭頭望向大頭,食堂里人太多了,不是說話的好地方,姚棱這次下礦,知道了訓練營里太多的事,需要和大頭知會一聲,“后半夜你去我那。”
“好?!?/p>
石老人也被亮刀和常仔等圍在中間。
“石老人你本人也不老啊。”常仔摸摸他胳膊,嘖嘖稱奇,又想去摸石老人臉蛋,被石老人拍了開。
亮刀問他:“你是怎么做到的?”
“星星草,能逆轉畸化。”石老人說起這事,仍然有種做夢般的錯覺:“老子這次真是走了狗屎運。”
四周都在議論鐵拳霸霸是不是把棕熊殺了,在和秦翰領取獎勵的事。
石老人見幾人目光灼灼地盯著他,緩緩搖頭,“沒有。”
突然,他眼角余光看到一個熟悉的人,是灰鼠。
這家伙,他竟然都也從深淵里出來?石老人以為他死在了深淵底。
艷日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