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訕訕地望著江禾,“江哥,巖漿的凝固物還挺堅硬的,連機械人也打不開,你,你要不就這樣?剛好不用穿衣服,省了衣服錢。”
江禾,“扶我起來。”
她的身體像塊硬邦邦的石頭,大頭和仇飛合力才把人抱著豎起來。
黑漆漆的一根黑色木樁子杵在宿舍中央,有手有腳有頭的,你別說,你還真別說,有點門神那味了。
這么一個家伙杵在宿舍,誰進來不得嚇暈過去啊。
大頭:“江哥,你是想原地走兩步嗎,要不我試試能不能掰動你的腿?”
江禾:“讓開。”
大頭和仇飛雖然不明白江禾這話的言外之意,但還是聽話地后退兩步讓了開。
江禾的身體搖晃了兩下后朝地上栽去。
“嘭!”地一聲巨響
江禾的身體砸在了地上,地面像是晃了兩晃。
但她身上的硬化物沒有脫落,連裂縫也沒出現。
江禾躺在地上對旁邊那兩個家伙下達指令,“繼續。”
大頭和仇飛這次懂了,忙把人抱起來,用力朝地上扔。
這么砸了幾次后,終于裂了。
地面裂了。
動靜挺大,連樓下的廚房也在往下掉天花板。
但江禾身上這些硬化物依舊完整地裹在她身上。
仇飛道,“難道需要巖漿泡一下才能融化?”
好主意,但誰敢跳進巖漿池。
仇飛跟大頭面面相覷,沒辦法,真沒辦法。
他們開始思索怎么能找借口離開這房子還不會惹怒江禾。
彩鶴推門進來時候,仇飛和大頭相對而坐,都一臉愁容,看到他時眼睛賊亮,像要打他壞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