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不安全的環境下,她甚至沒有趁機睡一會。
幾人的說話落在她耳朵里,她恍恍惚惚地想:棕熊人還怪好的,竟然抱著她走了一路。
可惜晶核都被小粉觸啃光了,不然可以給棕熊一顆當做搬運費。
強大的愈合能力令她五臟六腑里的燒灼感減輕了很多。
她試圖呼喚小粉觸。
之前這家伙自作主張沖向的巖漿獸。
小小的它張開大嘴把巖漿獸一個吸溜。
巖漿獸全都噴在了她的身上。
大頭當時在質疑她會不會疼。
她很想朝大頭吼一嗓子,何止是疼,被燒灼感席卷全身,疼痛被無限放大,每一秒都極為漫長,那么一瞬間,她甚至有種自己被巖漿燒灼了一萬年的錯覺。
雖然小粉觸不回應,但江禾依舊在堅持不懈地喊它。
她要和這家伙好好談談。
它敢再這么隨隨便便吃東西,她就自斷雙手!
訓練營在大家的走走停停中終于到了。
中間路上遇到一條通往種植區的河流,幾個人把身上都搓洗了一遍。
這個時間點,三頭狼已經離開廣場。
一行人是從操場外的一個下水道爬進去,又從棕熊的牢房里爬出來的。
棕熊牢房在二樓,二樓的很多牢房都有暗道通往訓練營外面。
對于個個都是能人的三大組織來說,挖點通往訓練營外的通道不算難。
“先睡一會。”棕熊對大家道,“隨便找地方,等早上吃飯時間再離開。”
棕熊的牢房是個四人間,不過現在就他一個人在住,江禾占了一張床,棕熊占了一張床,剩下的幾人睡床的睡床,睡地板的睡地板。
艷日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