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最閑的江禾伸手,
揪住他的一只耳朵把人及時拎住,免去了砸地上的命運。
其實她想拎頭發,
但大家全都是光頭,彩鶴的腦袋上也就耳朵方便提拎。
耳朵撕裂般的劇痛生生把即將要暈過去的彩鶴疼醒了。
他的雙眼因為過于使用能力,在睜眼時變成了一片灰蒙蒙。
淚水像不要錢一樣嘩啦啦的涌出來。
依稀間,看到女人面如猙獰惡鬼,離他極近。
江禾:……
她的另外一只手被小粉觸征用,還在袖子里嚼嚼嚼,沒法再空余出來扶彩鶴的腦袋。
萬萬沒想到沒想到揪耳朵把彩鶴給疼哭了,江禾忙松開手,聲音略帶歉疚:“對不起。”
彩鶴:……
這該死的女人,道歉要是有用,她怎么還能進訓練營這種地方。
而且道歉的語氣那么敷衍虛偽。她分明就是在故意捉弄他。
彩鶴的身體堪堪要落地時,被江禾抬起的腳撐住了后脖頸。
沒落地,也就不用擔心腦殼子被撞壞。
彩鶴冷著臉坐起身,不情不愿的和女人講:“謝謝。”
語氣學的她,也很敷衍虛偽,但女人卻很受用,“不客氣。”
彩鶴:……你當我真在謝謝你?
他說話時又抹了一把臉上的淚珠子,女人的視線一直在他臉上,太過赤白了。
莫名地,他想起剛見面時,女人說他“你哭起來真好看”。
這個變態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