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掙扎的雌性噬鐵蟻在口器被小粉觸滋溜進去后似乎放棄掙扎了。
也可能是麻木了。
畢竟它那么大個頭竟然栽到了這么個小東西上。
太丟臉,它的紅色眼珠子都閉上了,不想面對蟻生。
眼睛閉上后,它整個身體像沒骨頭的流水,被小粉觸快速吸溜進了江禾手掌中,只留尾勾在外面。
變故太快,一切似乎就是轉瞬,江禾腦海深處的刺痛感還沒消失,牙關還在打顫著。
轉眼,雌性噬鐵蟻就被小粉觸吃掉了。
江禾:……
不對,等等,怎么就進她手掌里了?
足球大的雌性噬鐵蟻,攜帶咬一口要人命的劇毒,這要進了她手掌,她的手還能是手?
怕是要畸變成足球!
江禾忙忙去捏雌性噬鐵蟻的尾勾,想把雌性噬鐵蟻從小粉觸的口中揪出來。
小粉觸好似感應到了她的想法,搖頭晃腦滋溜滋溜。
雌性噬鐵蟻留在外面的尾勾也被它一口吸進去了。
它收回觸頭頂部展開的“花瓣”和獠牙,滿足地對著江禾打了個飽嗝,在江禾要伸手去捏它時,它縮回江禾手掌,不見了蹤跡。
有點像功成名就揮揮衣袖不帶走半點云彩的高人。但它帶走了雌性噬鐵蟻。
還帶進了她的身體。
江禾:……
手掌已經閉合,沒有一點裂隙。
江禾把自己兩個手掌放一起對比,吞掉一整個雌性噬鐵蟻的手掌沒膨脹沒變色沒中毒,兩個手掌大小看起來沒任何區別。
雌性噬鐵蟻呢?總不能真變成流水沿著她血液渾身游蕩吧?
艷日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