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你叫聲好哥哥,你這一筐子鈞我幫你挖呀。”
那人笑嘻嘻伸手去握江禾抓鏟子的手,“這么小的手可不適合抓鏟子,哥哥有更好玩的東西讓你抓呀……”
楊力抿唇,雖然在鑿墻,但他的感官都在關注身后,手背上青筋畢露。
說話的人也在斜睨楊力和另外兩個機械人。
他們相互警惕,沒人會在意旁邊即將要被蹂躪的江禾。
進入訓練營的女人,她就算是條龍也得好好臥著任人騎。
來這的女人,就算是條龍也得臥下
上次進來的女人最開始不也反抗的厲害,結果惹了眾怒,畸變人的幾位大人物把打碎她手腳骨將她囚在礦洞。
唯一可惜的是,那些大人物盯上的東西,他們只能干看著。
現在不一樣。
現在有個女人在他們眼前,可以任他們玩耍。
沒察覺到機械人有異動,三個畸變人對視一眼,都很得意,目光如口水黏答答地落在江禾身上。
剛說話的那個去抓江禾的手,“小東西,別鑿了,來,和哥哥們玩玩。”
“玩”字尾音到后來變成了慘嚎。
江禾另一手抓住他的手指朝下掰,她盯著他,面無表情吐出一個字,“滾!”
男人的手指差點被她掰斷,因為江禾朝下掰,他身體慢慢下屈,最后跪下,在江禾放開那一瞬,他連撲帶爬離開了剛剛的位置。
他的同伴不明所以,嘲笑他,“怎么回事,被小東西掰一下手指頭就嚎那么大聲,真丟人。”
“什么呀,他哪里是嚎,他是在興奮大叫,不信你問問他,是不是爽歪歪。”
手環編號為1991的男人忍著手指的疼痛,罵罵咧咧地回應兩個小伙伴,“別嗶嗶,先把這玩意填滿再搞。”
他是三人里的老大。
他很生氣,露出的皮膚布滿鱗片。另外兩個目光觸到他身上那些鱗片,識趣沒敢再問,更沒去那女人身邊,開始專心地鑿鈞。
當然,他們的關注力時不時就會落在江禾那側,反正這女人他們今天玩定了,到嘴的肥肉絕不放走。
也是奇怪,這女人竟然一直沒打算偷偷逃跑,算她識趣。
1991沒有再朝江禾那邊瞟一眼,他的手指隱隱作痛。
其實這點疼痛對他們這種畸變人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但在剛剛,他的食指被那女人捏住時,有種被人捏住脖子瀕臨死亡的恐懼,無邊的恐懼猶如黑暗籠罩他,他的所有細胞都在瑟瑟發抖。
艷日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