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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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獄長收回踩在江禾xiong口的腳,和口紅一樣的暗紅色指甲將落在臉頰一側的發絲捋在耳后。
她心情看起來不錯,玩著手里的長鞭,語氣輕松地對江禾道:“剛好今天秦翰不在呢?!?/p>
言外之意是,有今晚由江禾陪她,不用獨守空房。
江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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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禾:……
兩個犯人同樣震驚,但他們不敢把情緒表現出來,垂著頭,戰戰兢兢地下樓。
江禾憋在嘴里的一口血終于沒能忍住,“噗嗤”噴了出來。
血濺落在監獄長的紅色亮皮靴子上,非常顯眼。
監獄長眉頭一皺,手里的鞭子在瞬間甩出,精準地落在江禾臉上。
“啪!”
鞭子上面竟然有細細密密的尖銳倒刺。
江禾的一側臉頰瞬間被長鞭子帶出血肉,傷痕深可見骨。
監獄長漂亮的大眼睛里怒意迸發,她指著自己的靴子,居高臨下命令江禾,“過來,把靴子舔干凈?!?/p>
江禾的xiong口還插著鐵棍,鐵棍連在欄桿上,不是她想爬就能爬起來的。
漂亮的女人就連生氣的時候,也驚艷得令周圍一切黯然失色。
江禾收回目光,雙手撐在地面,慢慢地將身體從鐵棍里朝上挪。
鐵棍很長,她無法全部拔出去,在離地面一截時,她單膝跪地支撐身體,雙手朝后,將鐵棍折斷。
每一次的移動鐵棍都像在鈍刀子鋸肉,江禾疼得大汗淋漓。
然而她愣是抿著唇一聲不吭。
監獄長望著她的眼神充滿興味,“還是個硬骨頭啊,我最喜歡硬骨頭。”
她饒有興趣道:“把硬骨頭一點點敲碎最有意思了,啊我挺好奇你骨髓是什么顏色,異人的骨髓是白色,畸變人的骨髓偏灰,機械人的骨髓是黑色,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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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哪一種呢。”
江禾沒有回答,她低頭把xiong前多余的一截鐵棍再次折斷。
雖然她的力氣很大,但折斷鐵棍不是瞬間能完成的事情。
太疼,舌尖被咬破了,她垂著眉眼,盯著監獄長的那雙反光的亮面紅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