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們評價太高了?!苯汤浔溃骸澳銈儾皇遣蛔鋈?,是根本不是人,犯人十惡不赦,你們喪心病狂一丘之貉,真惡心。”
她的眼前一花,又一只保安從旁邊的墻上沖出來,朝她裂開大嘴。
張儀嚇得腳下一個打滑。
從他進實驗室至今,從來沒遇過有外人闖進來的事,更沒想過這個闖進來的人不僅劫持他,還敢和保安叫板。
這次他看到了江禾的觸手。
保安出現的快,但觸手更快,長長的觸手戳進保安頭上的腦子里,把它的腦子在瞬間吸溜干凈。
這些保安雖然長得丑,也沒晶核,但它們的腦花很合觸手口味。
在看到江禾的觸手時,張儀的眼睛瞪大了。
他像認識這些觸手,一臉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你,你究竟是誰?”
陳先生的辦公室里的面墻上用玻璃鑲裝了一個特別大的標本。
標本有無數的觸手,張儀曾報道那天去過陳先生的辦公室,也是那一次,近距離地見過玻璃中的觸手。
他的同事們也有很多去過陳先生的辦公室,但因為敬畏懼怕,并不敢隨意張望或是走動。
后來和同事聊起,幾乎大部分同事都沒有注意過陳先生辦公室里的標本。
也有一小部分同事注意到了,
但那可是陳先生的辦公室,
他們就算好奇,也不敢多看,
更別提湊過去專門瞧。
張儀能近距離觀察標本,全是因為吳薇薇。
他沒見過這樣的標本,雖然好奇,但不敢問,也不敢多看。
身邊的吳薇薇出聲詢問,
“陳先生,這是什么畸變物?”
“畸變物?”陳先生坐在椅子后面,聞言抬頭,順著吳薇薇的目光望去,“你覺著她是什么畸變物?”
吳薇薇于是正大光明地繞著標本瞧,她的膽子向來大,魚屬性的畸變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