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依舊在一邊喋喋不休:“就這樣縫合呀,不打麻藥會疼,能打麻藥嗎?”
路正聲:……一個大男人,這點小傷口打什么麻藥,有那麻藥起效的功夫,都縫好了。
周成風:……他配合不吱聲也很心累。
路正聲是做外科手術的醫生,縫這幾針就跟呼吸一樣輕松,一眨眼功夫就好了,林知看著勻稱的針腳,羨慕道:“真羨慕路雪繪有您這樣厲害的爸爸,我要是有您這樣的父親,那得多幸福。”
最后收尾的這一針,路正聲手抖了,周成風冷不丁被線頭拽動傷口,吸了口涼氣,身體卻依舊沒動。
路正聲剪了線頭,包好紗布,他少言寡語,不知道說什么,只好禮貌的笑笑。
周成風穿好上衣:“謝謝路醫生,她是太緊張我,給你添麻煩了。”
路正聲點點頭,同情的看著周成風,估計他此刻也很尷尬。
等人一走,路正聲為這件不同尋常的怪事安了個合理的理由:“林知這趟的暗示,難道是想叫我收她當干女兒?”
路慶芳覺得有這個可能:“我就說,救命之恩,長嶺用五十塊錢報答哪夠,你是舅舅,她找你要,你不答應我也不怪你。”
路正聲有些為難:“收養不是小事,等晚上我跟錦華商量。”
路慶芳和弟媳婦關系一般般:“她不愿意你們也別吵架,我自己家的恩情,自己想辦法報,不過那個小吳醫生對你崇拜的不得了,你提早把她分走吧。”
路正聲說:“連外人都看出來,我哪敢耽誤,下午就叫她去分院報道。”
……
林知這邊確實是故意的,她從路邊隨手薅了一根狗尾巴草,在手里轉著:“你先別去抓逃犯。”
“為什么?”周成風和她說了下后果:“拖下去,那個小吳醫生和路家,搞不好都得背個包庇罪犯的罪名,很嚴重的。
林知無所謂:“小吳醫生識人不明,路家縱容路雪繪疏于管教,真落個罪名,也是自找的。”
周成風:……“你真這么想?”
林知笑:“其實我是想讓路雪繪看看,我也能搞事情。”
“媽那邊,我們還是直接說吧,不然等晚上肯定會找我要存款。”周成風道:“先說和后說,區別很大的。”
林知:“那下午我就和媽說一下。”
周成風回軍營,林知回家,葉雙花已經午睡起來了,正在家里掃地,看到林知心事重重,聯想到自己的經歷,害怕是同一件事,別回頭家里人互不通信,被要了三份勒索:“小知,你好像不高興。”
林知點頭:“媽,之前有點事沒告訴你,我之前私奔的盛永安是個罪犯,但是逃跑了,周成風也知道的,他說得到消息,盛永安出現在島上,要搞清楚他有沒有同伙后,才能抓,我怕你聽到什么謠言,趕緊說一聲,你可千萬不能對外說,免得打草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