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養殖場的兩腳羊并不會說話。
因為這里沒有人教,更沒有人學。
反倒是養殖場的管理人員以及安保人員會說話。
我隱隱約約能聽得懂,卻聽不太懂。
據我分析,這口音與普通話有些相似,卻又有些區別。
同根同源卻不同枝。
我可不允許自己成為一個啞巴,更不允許自己連別人的話都聽不懂。
于是我偷偷的學,偷偷的說,盡量不讓自己的嗓子退化,耳朵成擺設。
僅僅是這個就有些難了。
因為我的工作區距離他們比較遠。
每天能學到的機會不多,只能日復一日的緩慢積累。
說句不好聽的,即使是我這個偽小孩,也花了整整一年的時間。
學習說話很難,學習知識更難。
至今為止,我甚至沒有看到一張帶字的紙。
這有些不科學,又讓我覺得理所當然。
在屬于我的時代,大部分物品或者包裝上都有文字。
然而這里是一個陌生的時代,出現什么樣的情況都算不上奇怪。
更何況這里是養殖場,兩腳羊養殖場。
即使是屬于我的時代,也沒有哪個農場主教導動物讀書寫字的道理。
讓我們不讀書,不習字,一輩子渾渾噩噩,連人是什么都不知道才是正道理。
這就跟愚民政策似的,就算是我們不想承認,它也延長了封建制度的壽命。
講真,在這樣的嚴防死守下,如果我不是穿越的,我估計也得栽。
話說回來,我暫時還不想認命。
既然已經學會說話了,下一步怎么也要學會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