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說白了,他們連我男朋友都不是。最多算是炮友,偶爾滾個床單什么的。白天見面了,或許
紡織機
第二日,我看著站在我面前的年輕男子們,無語了。
狩獵隊隊長們湊什么熱鬧,怎么也給我送男人?
更可惡的不是一個兩個,而是很多個。
盛情難卻之下,我收下了。
不過一個個別指望在我這里住,我也不管飯。
每天早上起來就給一筆錢,隨便愛去哪就去哪兒。
真要是全部都管了,我這城主府也住不下。
半年后,我看著身邊有些眼熟的男人,吐出了一個稱呼。
“陳夫子。”
“是我,城主。”
陳夫子穿好衣裳,笑著點了點頭。
我皺了皺眉頭,問:“我記得,隊長們送我的人中沒有你。”
陳夫子又一次點了點頭,反問道:“城主不知道嗎?”
我歪了歪頭,問他:“知道什么?”
陳夫子解釋道:“只要身體健康,從來都沒有其它伴,又不過分丑陋的人都可以得到城主的憐惜,獲得一筆錢。”
我挑了挑眉,問:“像你這樣不請自來的人多嗎?”
陳夫子很肯定的說:“多,很多。”
我:……
這要是放在上輩子,我估計要被打入十八層地獄。
可是在這兒就不一樣了,算是常規操作。
就是我的做法有點無情無義,居然是給一筆錢就算了。
我從陳夫子的眼睛里看出來,他過來就是掙錢的。
說白了就是富婆求包養,維持生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