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間的快感還未完全退散,綿長的喘息還在捋順中。程穗安撐在沙發上勉強直起身,讓腿間離開路行川的臉龐。未來得及完全抽離,那只手重新扣上她的腰。一聲疑惑的語氣中,身體被拽回原位。
路行川仍舊跪坐著,臉頰被情欲染紅。他的掌心牢牢控制著程穗安纖細的腰身,不讓她完全退開。沒等程穗安反應過來,那只手再次抵達她的穴口,按住她的yindi,激得她尖叫一聲。
唇舌貼著她大腿內側,惡劣地來回滑動。
按動的手指讓將要停息的gaochao再度持續,動作的增密讓痙攣更加劇烈,可惜對方完全沒有給她逃開的余地。路行川抓著她的腰讓整個身體往下墜,又捏著她的臀肉將她抬起,于是放在入口的手指進進出出。
“看。”他抬起她的一只腿,“你在操我的手。”
大腦被快感攪得一片空白。程穗安遲緩地低頭看去,泛紅的穴肉正吃著他的手指,指關節上的橫紋消失又出現。更下流的話程穗安說不出,只是在罵他不要臉的同時,悄悄shi得更快。
濡shi的甬道里,手腕翻轉,手指在里面轉了一圈。他忽然想,如果那只手戴上婚戒的話——
“你又笑。”
“怎么?不許我笑啦?”路行川抽出手指,在她的大腿上抹出一道痕跡,某處高漲的溫度熨燙般灼熱。
“壞狗。”
他的喉嚨里滾出笑意,“那……壞狗是該認錯的吧?”
路行川低頭咬上她的鎖骨。
——藏著掖著的那團火,在未有喘息余地時再度燃燒。
呼吸紊亂,余韻未消。他想聽見她更多的喘息和破碎的嬌吟。
且獨屬于他的。
路行川的手指還在程穗安體內屈起,一根、兩根、直到,回過頭來,自己竟成了踐行者。
越想越沒安全感,越想越害怕。
可人真是奇怪復雜的生物啊——她現在居然揪著一個人的頭發讓他給自己舔逼。
時間的洪流讓所有事情發生的概率變成天賜,尤其是潛意識里認為不會發生的事發生了,就禁不住往玄學上面靠。
她的思維能囊括整個宇宙,但她不愿意去想了。
程穗安攤開手,去貼他的臉,是一個撫摸的動作,她其實并不是想要安慰他,只是想找個能靠著的地方舒緩一下自己亂七八糟的思緒。
確切地說,是難過的思緒。
路行川身體一僵,很快把臉完全貼在程穗安手心里蹭著。還在體內屈起的手指緩慢下來,但能感覺到xiaoxue還在痙攣,這讓他焦躁。但他沒動。他沒什么奢求,最多行使自己的幻想權利。唯一落地的狀況,是現在當她的人形按摩棒,用無數的細小鉤子吊住她,只求給他個機會以色事人,色衰愛弛的事他不會去想,也不愿去想。
而現在,比起享受面前的yin靡,他更怕程穗安的手離開。
溫情太難得了。
此刻一切都比不上她的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