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說的有道理,院子里的東西都是圣教的東西,如若再損壞下去,恐怕身上的錢都不夠賠的。
提著劍,宋終出了門。
門外,一名男子站在那里。
那男子身穿黑衣長袍,長袍之上繡著一只小烏龜。
宋終露出疑惑神情。
這是玄武堂的人?
怪事,玄武堂弟子也來下戰(zhàn)帖嗎?
他與單雄興的事情,玄武堂干嘛來摻一腳?
院門外,不止玄武堂的弟子。
除了白虎堂與青龍?zhí)玫氖窒聰⒅猓€有許多入殮堂的弟子聚集在此。
入殮堂的弟子們早已經(jīng)聽到動靜,早早地過來湊熱鬧了。
入殮堂的弟子們神情亢奮,渾身熱血沸騰。
他們臉上洋溢的情緒,似乎恨不得是自己下場代替宋終接戰(zhàn)。
宋終放眼看去,只瞅見烏央烏央的腦袋,那些腦袋滿滿當當占據(jù)他雙眼的視線,讓他有些煩躁。
人頭攢動,摩肩擦踵,前來圍觀的人愈發(fā)多了起來。
還有少許弟子趴在宋終院子前面的房頂上。
他們趴在房頂,居高臨下,反而看的東西更加多,更加清楚。
方寧背著厚重盾牌,雙手抱xiong,高傲的站在院子門口三丈之處。
身為一流高手,的確有資格驕傲。
宋終走上前,抱拳道:“師兄好。”
江湖中,達者為先。
對方比他武功要強上許多,又是一流高手,值得稱贊一聲“師兄”。
方寧高傲的頭顱點了點,看向宋終的目光中帶著濃濃的不屑之意。
若不是單雄興重金聘請他,他還真的不會來對付一個二流武者。
二流武者再強,莫非還能夠強得過一流高手嗎?
二流與一流的差別可不是一星半點,而是一道深不可測的黑暗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