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仰春的心里,柳慕冬和柳家宅子里一棵樹,一條魚,一片瓦沒甚么大區別。
遇見了就看一眼,遇不見便不會再想起。
這段時日里,柳慕冬明顯感覺到,他的姐姐變了。
相貌沒變,聲音沒變,只是眼睛變了。
以前她會專注地看向他娘親,再關注地看向自己,但現在,她只會輕飄飄地略過他,然后看向他們的哥哥。
最后的,柳慕冬選擇了一個不很容易用力的t位。
他看過避火圖,知道要是想最后足夠方便,最好選擇一個便于用力的姿勢。
但他仍堅持著讓自己的兩只手握住仰春的兩只手。
十指相扣。
這是一個極不好借力的t位,除了處,兩人只有手部是接觸的,也只能從手上借點力,其余都要靠男子挺腰。
但是柳慕冬就慢慢地挺動腰身,指尖扣住仰春的手指,指腹都泛出用力下壓的血紅se。
他要看著她,握著她,進入她。
只有這樣,才感覺擁有她。
更夫打出二更天的鑼聲,柳慕冬自知再不能拖延。快速ch0u動幾下,依依不舍地在仰春sh滑的花x里s處汩汩的。
他幾乎是欣賞世間最美的景se一般低頭看著那道蜜se的r0u縫緩緩流出白1n,像花芯里流滴出r白se的花露。纖長的手指接住那,用指腹又送進仰春的x兒里。
“姐姐,夾住了,一滴也不許流出來。”
而后,他用衣袍裹住自己,快步離去。
今日還要去書鋪看望林銜青,再關注一下書鋪的改造進度,仰春沒再賴床,辰時便起床了。
她仔細地感受了一下身上的不適感,問候在一旁的秋棠:“你剛剛給我擦身了?”
秋棠頷首,“二小姐,你好像盜汗了,迷迷糊糊說不舒服,我就給您擦了一下。”
仰春不疑有她,因為她確實在睡夢中迷迷糊糊感到非常之熱,而且恍惚間還做了些少兒不宜的夢,只是實在記不得夢里那人是誰。
仰春心想——
約莫是徐庭玉罷。
只是不知道他此時在g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