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地圖,朝代,習俗……
去另個地方要不要路引?
是否可以隨便買房買地?
有了土地可否找佃農耕種?稅收幾何?
社會是否安定,路上會不會有土匪?……
這些都需要她去了解。
貿貿然跑出柳家這棵大樹,不b燒si下場好。
柳北渡經商,定然都了解,以管理的角度去詢問和0索,定然不會引人起疑,還能明曉很多。
至于想做什么,其實她并沒有特別想做的,或者說想做的她也沒能力做出來,只能在柳家原有的基礎上學著去做。于是她道:“我想先給我一間很小的鋪子讓我去管理,我跟著您手下的掌柜先學著,等我學入門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我再跟您說,好嗎?”
柳北渡失笑,“可以。”
只是拿個鋪子給她解悶兒,不算事情。
仰春得償所愿,就從柳北渡懷中跳出來。
向他行過禮,還不忘以退為進將她便宜哥哥一軍。
“那春兒就先回房休息了,父親莫要過于責怪哥哥。”
柳北渡悵然若失地感受著懷里的空蕩,聞言低低地“嗯”了一聲。
柳望秋打馬向來時路走去,長街上空蕩蕩的,只有一個更夫走街串巷地叫喊。
一眼望到頭的街上不曾見任何白se兜衣的影子。
他反反復復從徐家門前到自己府上找了三四回,也未曾找到。
他只能作罷。
回到府內,柳北渡背手站在窗前,在等柳望秋。
柳望秋撫平衣袖,行禮道:“父親。”
柳北渡未曾轉身,依舊面向著窗外溶溶冷月。問道。
“為何?”
柳望秋不答反問,“父親為何?”
兩相沉默。
還是柳望秋率先開口,“如果父親知道我的理由,就不會如此質問于我,而是質問于她;如果父親不知道我的理由,那便是我質問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