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記憶不打開也就罷了,一打開便似瀑布洪流,呼啦一下傾瀉而出,沖刷理智的堤壩,湮滅五官的感知。
一句“像教我試婚那般教我”,柳北渡頓時深覺,有一只手,盈盈白白的,輕而緊地攫住他的呼x1。
眼睛看到了白里透粉的nvt;
鼻子嗅到了幽幽淡淡的馨香;
唇舌嘗到了圓挺neng滑的嬌r;
耳朵聽到了細軟難耐的sheny1n;
掌心觸到了滑膩軟綿的腿r0u;
&抵到了軟爛水淋的x口;
……
柳北渡t1燥的唇瓣,焦躁地感受到了——
人的器官都是有記憶的。
他的嗓音低啞g澀,“小春兒,為父并不宜在試婚教導之外再與你行親密之事,這種事只該和你的未婚夫婿來做…”
仰春垂下眼睫,露出泫然yu泣的神情。
“父親,可是哥哥與我做時我很害怕,我想如果我一定要學習東西,我希望是從父親這里學到的,我信父親定不會傷我。”
柳北渡心中五味雜陳。
所以在他不在家的時候,長子是傷害了她嗎?
自己平日里經商繁忙,交到g0ng里的東西不可怠慢,不能大意,所以他甚少在家。如果他不在時長子再行禽獸之事,小春兒該如何辦呢?
柳北渡心想,是時候讓長子回到書院去,再給春兒配幾個貼身的有拳腳的nv侍。
看出柳北渡的神se動搖,仰春將桌上的算盤輕輕地移至兩人中間,又輕又媚地喚了聲:“父親…”
理智和站在腦海的兩端撕扯。
一邊清楚地想起前幾日長子的話,一邊又渾沌地想:這是nv兒的要求。
他若像長子一樣強迫她,那定是罔顧人l、喪心病狂的;但若他和nv兒都情愿,那便是兩情相愿、順心而為的。
但是,她若只是此時遭逢婚禮延后、被兄所迫而一時的擔憂守怕,尋求庇護,做父親的卻趁虛而入,待以后她生怨生恨了,該如何?
她說她歡喜徐庭玉,若以后徐庭玉知道了,她該如何自處?
眾多紛紜的想法亂麻一樣糾結在他的心中,讓柳北渡的嗓音更啞,目se更沉。他執起那個檀木的算盤、算盤長十寸,共有十三檔木梁,木梁上是泛著瑩潤黑紫se光芒的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