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憤怒。
他不知道這憤怒從何而來,但是卻實實在在、不容忽視地明白。
他在憤怒。
他幾乎是用極冷極利的語調說:“你也知道‘太刺激’”
從他這里看呢,仰春衣衫盡褪,只著一個粉se蝶戀花的兜衣兜住兩團n。n尖凸起像花蕊探出,只等蝴蝶采擷。那兜衣本就jg致小巧,兜住她沉甸甸的rr0u已經竭盡全力,全然蓋不住她的腹部。
所以柔軟,起伏,又微微突起的小腹就生動而母x地垂挺在他額前。
兩條neng白的腿,一只撐在地面上,一只跨放在榻邊,將他整個跨住,將整個yhu呈現在他的面前。
他t1an弄時她便雙腿顫抖,粉粉的腳趾就在他身邊和耳側蜷縮起來。
不用他怎樣t1an弄,柳望秋灼熱的呼x1噴灑在仰春的x上,她就受不住了,哀哀地y哦著。
“哥哥,你呼x1好燙啊,燙得我又酸又癢……sao水直流……”
是啊。
是啊。
&水流得太多了。
他的聲音總是清冽如林間泉,冷淡若山上冰。但此時他就用他這把清冽的嗓音評價道:“saohu0,水都流哥哥臉上了。”
仰春咯咯笑,一笑,一被t1an,她就渾身都在抖。
n兒也在抖,肚皮也在抖,大腿也在抖,x口也在抖。
抖得人眼里亂。
抖得人心底煩。
“雖然哥哥說我是saohu0我很開心,但是哥哥你不守你的《禮記》了嗎?哥哥你口出hui語,你口不容止,聲不容敬了。”
聞言柳望秋終于明了自己為什么憤怒了。
是源于失控。
他讓自己的理智失控,學識失控,讓自己二十多年的勤學苦修失控,讓他引以為傲的圣賢之道失控。
面對她時,他只想拋棄一切禮義廉恥,變成最純粹最原始的動物,像獸苑里的公狗,像山林間的公狼,只管叼住她的脖頸,只管伏在她的身上。
&她。
柳望秋闔眸,掩藏住眸底冰寒下面可怖的瘋狂。
他這會兒又出離地冷靜了。
確定她從哪里來,確定她逃不出去,把她鎖在身邊…
然后擁抱她,灌滿她,吃掉她。
兩只冰涼的手掌反向地圈回摁住她的大腿,用力,她膝蓋一彎便坐在了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