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堵著他口舌的香舌靈巧地退了回去,給他讓出了呼x1的空間。柳望秋深x1一口氣,將x腔重新填滿空氣。只這一會兒,仰春便不耐起來,用小手輕拍他x膛,嘟著嘴巴伸出一點舌頭,目光譴責地哼氣。
柳望秋看懂了,無奈地斂起清冷的眉眼,溫柔地重新吻回去。
分明是她,教壞哥哥。
大手扣住她的后腦勺,用力地相貼,相貼。
接吻的人唇和唇之間連空氣都顯得多余。
唇齒相依到窒息時,相濡以沫才是解救。此時極致的掠奪反而是竭盡的浪漫。
吻到氣喘吁吁,x膛劇烈起伏,薄汗浸衫,二人才停止分開。
那本《搗玉臺》早已被丟在一邊。
仰春拾起來,找回那頁,攤在柳望秋面前。
“哥哥,你還沒讀完。”
柳望秋面容仍是冷極,平直淺淡的唇如今又紅又腫,慣常冷冽如冰山的眸子此時被春日曬透了融成兩灣清湖,耳尖紅透若雪蓮之芯。他偏過頭,輕聲道:“沒法子讀?!?/p>
仰春重新窩回他懷中,也不b他,只是狡黠地偷笑。
“那我給哥哥讀。”
&的手指伸進錦被撫0他的x膛,抓住一顆凸起,感受那小東西漸漸變y。
“紅葉但覺戶內恍有甚物輕咬慢爬,時徐時疾。”
手指下滑到塊壘分明、緊致結實的腹部,在清楚的線條上轉圈圈,滿意地感受到他的腹部肌r0u驟然縮緊。
“紅葉熱癢無b,渾身不安,收縮x兒,夾緊yan物,嬌滴滴地央告道?!?/p>
下滑。
柔若無骨的手緊緊地圈住腫大到驚人y度的,沒有扎手的毛發,只有皮膚充血后細膩的繃緊的質感。
“我的親哥哥,你怎么不喂了,妹妹還要吃哩,癢得緊哩!”
柳望秋再也忍受不住。
他翻身將仰春壓在身下,冷冽的面容蒙上重重的y霾,目se沉沉若有實質。
“妹妹怎地擅自改詞?書上分明是'奴才還要吃'”
仰春仰起頭,將所有灼熱的呼氣都噴在他鋒利而收縮的下頜線上。
“因為妹妹、要、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