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望秋用力地捏住面前那只搖晃的n,用力到好像要把它攥出甜美的r汁,攥出盈盈的水。它一直晃呀晃,晃得他心煩意亂。
馬眼處透出晶瑩的yet,仰春看到了。她用手指一g,把他的前jgg在手指上,然后涂抹在在自己的rr0u上。
托起自己的xr,仰春垂頭伸出yan紅的小舌t1an著那塊rr0u,一邊t1an舐一邊抬起滿含水光的眼睛看著柳望秋。
柳望秋眼中的冷光更甚。
他突然停下動作,用冷越地聲音道:“時間到了。再來一次。”
石頭剪刀布這個游戲并非全靠氣運。
柳望秋沉思了一會兒,道:“這局我會出石頭。”
仰春歪頭,“那我出布?”
柳望秋頷首,“可以。”
“石頭剪刀──”
柳望秋看著兩個人同樣出的石頭,微不可查地g起唇角。
“石頭剪頭──”
一只小而的手五指張開,一只更骨節(jié)清楚的手伸出兩只細長的手指。
柳望秋扯扯唇角,“你輸了。”
一個覺察到危險就主動過來討好自己、多疑自信的小妖jg,定然不會相信他會原地不動。
如果她相信,也不會有這個美好的夜晚。
而看似氣運的游戲,實則在兩人相同時出輸于同樣手勢的有更大概率會贏。
出了石頭沒贏,她很大可能換一種手勢,此時勝率一半,又同樣手勢一半,輸?shù)母怕屎艿汀?/p>
他故意以她的多疑、主動和好勝誆騙她出石頭,又故意以剪刀把勝率從三者之一提到二者之一。
目的是為了讓這個夜晚更美好一點。
仰春微微側頭,問道:“哥哥,你需要我做什么?”
柳望秋將粘稠的目光凝成實質,鋪天蓋地地傾倒在那個潔白嬌上。
“讓我s出來。”
那聲音又冷又沉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