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簪的一端很尖細(xì),在柳望秋的x口上一劃就是一道紅痕。
柳望秋面se冷淡,眉頭微皺。
有一點(diǎn)疼。
但是還是任由仰春寫。
仰春用手掌遮住他的眼,從他的x口一直寫到他緊致的腹部。
橫,撇,豎,橫折,橫……
一字寫完,又寫一字。
柳望秋的x腹已然通紅一片。
他緩慢睜眼,挑眉。
“寫的什么?”
“哥哥不是白馬書院的案首嗎?這么簡(jiǎn)單的字猜不出來嗎?”
“白馬書院的字不是倒著的。”
“那我告訴你。”
說著,她從他的小腹處蹭坐到他的懷中,neng白的手臂圈住他,湊到他的耳邊小聲說。
“哥哥,我寫的是──y了。”她邊說,邊撅起pgu蹭他的下面鼓囊囊的地方,“你、y、了。”
那團(tuán)pgu緊實(shí)又彈翹,蹭上來帶著她的t溫和重量。柳望秋一聲悶哼,面上幾分不自然。
他不僅y了,甚至更y了。
他分明地感覺到下面那個(gè)東西在他分辨出她在說什么時(shí)候激動(dòng)地跳了兩下。
柳望秋冷淡著眉眼,如果不看他緋紅的耳廓的話,很是不動(dòng)如山。
他深x1一口氣后輕咳一下道,“繼續(xù)。”
三息之后,他看著自己的石頭,仰春手上的布,沉默不語。
“這一次,我要哥哥自己褻玩自己給我看,時(shí)間為半刻鐘。”
柳望秋:“……”
半晌,他才冷冽著嗓音道:“我不會(huì)。”
“不會(huì)我教你。”
仰春從他身上下來,坐在榻邊,道:“把k子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