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巴是極大,但是肉穴也是極彈極水,緊緊包裹住陽具,吃得嘖嘖有聲。
是因為她是我的女兒吧。
所以她的穴兒吃得住我的。
所以他甫一進去就被死死含住。
所以她水流得要把他淹了。
她也為他動情吧,為她的爹爹動情。
柳北渡心亂如麻,裝了一肚子想問的話,但他一句也問不出口。遂不再多想,只是挺腰狠狠地入她的嫩逼。
“小浪貨,放松些……你想夾死為父是嗎?”他拍了拍她的臀部,一層肉浪立刻蕩開,晃紅了柳北渡的眼眸。
“讓爹爹插進胞宮里去,乖春兒,讓爹爹好生搞搞你的騷穴。”
仰春只覺得連呼吸的力氣都被他頂散了去。
她這爹爹比她的哥哥、她的未婚夫都要熟練,都要技巧熟稔。
粗硬的雞巴一深一淺地往里頂,專頂著她的花門胞宮,感受到縫隙兒,那巨大的龜頭就研磨似的卡在那,仰春覺得小腹里一陣酸,她尖叫著要逃開,卻被他摁住腰身,惡劣地繼續朝那條縫隙深入。
仰春哪里受得了,哪里守得住,當下連連抽搐,扭著腰臀,噴出一大束清亮的陰精。
噴出的花液滾燙地澆在龜頭上,柳北渡沉眸挺身,不客氣地繼續在他女兒的身上鞭撻。
陽根在花壺里強而有力地進出著,趁著她潮吹的機會,胞宮打開,他穿過嬌嫩紅艷的淫洞和密實吸吮的甬道徑直地頂進去。
一股巨大的吸力讓柳北渡爽得頭皮發麻,險些繳械交精。
他頓時后撤,想將陽具撤出來。
但她的胞宮,她的陰穴一如她本人,貪吃、狡詐。
趁著柳北渡后撤之時,胞宮緊緊地箍住龜頭,甬道瘋狂地收縮擠壓,將柳北渡的陽精生生吸出來。
一股沸熱的濃精射進胞宮深處,燙得仰春不住地哆嗦。
腿肉不自覺地顫抖,抖出粉白色的肉波。腳趾和手指用力地蜷縮緊握,用以對抗極致的快樂帶來的瀕死的窒息。
她感受到柳北渡還在她的肚子里射精,不由回首吻住他的唇角。
“春兒的騷子宮都被爹爹的雞巴干開了……一肚子爹爹的陽精,春兒好幸福啊……”
柳北渡緊閉雙眸,用肉棒堵住流淌到甬道里的精水,順勢含住她香軟的唇舌。
眼底突然有氤氳的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