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晚聽著她的挖苦,從前面對姚靜時(shí)的恐懼,好像突然消失了。
她看著眼前的人,平靜的問:“其實(shí)我一直很好奇,你當(dāng)年為什么非要欺負(fù)我?”
她向來軟弱,連反抗都不敢,姚靜沒察覺到什么不對勁,只冷冷道:“誰讓你成績好又討老師喜歡,每天裝一副乖巧聽話的樣子,我每次看見你這張無辜的臉,都想撕爛它。”
僅此而已。
霸凌者的惡從來無需理由,僅僅是因?yàn)椋闾犜捔恕?/p>
顏晚攥緊雙手,卻還是忍著那股憤怒,靜靜開口:“如你所愿,我就要離開了,你再也看不見我了。”
姚靜意料之中的一笑,可下一秒顏晚卻拿出了那件骯臟的高中校服。
“你說,如果我走之前把這件校服當(dāng)做禮物送給江景丞,他會不會有所懷疑?”
果然,姚靜得意的眼神一僵,眼底閃過一抹狠意。
一向柔弱可欺的小白兔,竟然還想戳穿狐貍的真面目?
姚靜伸手猛地?fù)屵^那件校服,“你做夢!”
“姚靜,你說我可憐,你難道不可憐嗎?明明骨子里都散發(fā)著腐爛的惡臭,卻還要披著一層華美的皮,在外人面前裝善良,你知道你有多惡心嗎?”她一字一句,仿佛不要命了一樣激怒著面前的人。
果然,姚靜臉色發(fā)黑,伸手便狠狠扇了她一耳光。
接著,她揪住顏晚的衣領(lǐng),一邊扇她一邊惡狠狠道:“顏晚,我高中的時(shí)候能把你欺負(fù)到抑郁癥休學(xué),現(xiàn)在也能讓你生不如死,你這種廢物,也敢罵我?”
顏晚不知被她扇了多少下,瘦削的臉頰快速紅腫,她卻忍著痛意,繼續(xù)道:“你就像陰溝里的蛆,只要被發(fā)現(xiàn)真面目,還有誰會留在你身邊?”
姚靜徹底被激怒,一腳狠狠踹向她的肚子,把她踹到三四米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