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用力揮動的手臂,在時一看不清他出手影子里,巴掌已經結結實實的落在了自己的臉上。
“嗯?這么小的聲音,是在說給螞蟻聽得嗎?”
“啊…嗚唔…”時一被打懵了,身子被巨大的掌力給扇倒在地,火辣辣的痛感席卷全身,上下兩排光潔的牙齒不受控制的打顫。
她不敢跪趴在地上,慌忙直起身子。全然顧不得嘴角的疼痛。
凌亂的發絲夾雜著熱淚糊在臉上,破碎的面容布滿了對謝醒的畏懼。她像一只小狗依偎在主人腳邊。雙手虔誠的扯著謝醒的褲腳。“該罰…該罰…醒哥時一該罰!”
她一連說了三遍,羞恥心在地下死死碾碎,聲線顫抖,混著哭腔。淚水劃過扇爛的臉皮,變得更疼了。
一個巴掌就摁滅了時一忤逆的火苗,可謝醒明白,這團火不是一個巴掌的懲罰就能解決的。時一需要的是一套枷鎖,一個籠子。而他謝醒就是這件東西的行刑者。他要讓時一明白一個道理。
時一是自己的,現在是,今后也是。
決堤的眼眶把所有疼痛與委屈統統流出。謝醒起身拿了杯溫水回來后,她的眼淚也沒有絲毫停止的跡象。
他俯身坐下,時一像個小孩哭起來沒完。不通的鼻息憋得她臉色通紅。
“唔——”
謝醒修長的手指伸進了時一溫暖shi潤的口中,手指被口腔包裹的觸感,滑而細膩。指尖不深不淺的攪動著時一的內壁。
時一被他手指的侵入和攪動感到不適,時不時觸碰到的食道內部,引得時一想要干嘔。靈活的舌尖抗拒又不敢的無意抵觸著他手指的深入。
“嘔……嗚嗚…嘔…不…停…”
他不退反進,指腹掃著她的貝齒,被迫長大的嘴巴滿是的口水,順著他細長的指節往下流淌。
“會好好呼吸嗎?一一。”
時一含著他的手指,不敢松懈嗚嗚嗚的點頭。
手指從口中抽了出來,在燈光的照射下,都是晶瑩剔透的光亮。“舔干凈了,都是你的東西。”
時一如釋重負的神情溢出了眼眶,如果再繼續這樣,她真害怕會被他的手指嗆死。舌頭絲毫不敢怠慢,認真舔過指縫,把自己的口水一一掠奪。
謝醒輕笑:“是個乖孩子。”
……
白色藥粒終于放進了自己手里,內心竟不由得生出一種復雜的感動,順著溫水她一飲而下。
謝醒就這樣看著她雀躍的動作。曾經小時候他哄著時一吃藥,說吃了藥就可以變得和其他小朋友一樣正常。但現在時一求著謝醒給她。藥成了謝醒禁錮時一的另一種手段,這個上不得臺面的方式,他屢試屢爽。
可這種藥有一個缺點,時一快十七了,生理期比同齡人都要晚。不過——這沒關系,他謝醒想要的什么時候都得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