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傷。”
“怎么弄的呀?”
“不慎摔倒。”
“謝執(zhí),你把我當傻子了嗎?”
“你發(fā)起瘋來智力和傻子還真差不了多少。”
程避愆把謝執(zhí)受傷的手抓起來,貼到自己臉上,蹭了蹭。
“你不是總說我冷漠,難共情,情商低,是不是你說的,好老婆。”
“可是這不算缺點。”程避愆嘟囔:“有時候看起來不近人情,但你對我很好,你喜歡我。”
“對,誰讓我喜歡你呢。”
程避愆湊過去,蹭著謝執(zhí)的肩膀,小聲道:“我屁股疼。”
謝執(zhí):“我揉揉。”
“謝執(zhí),我是不是太粘人了。”
“還好。”謝執(zhí)說:“要是你醒來再也不想看見我,我會懷疑我自己不行。”
“晚上我還能去宴會嘛。”程避愆半趴著,仰頭看他,“他們能不能從我的走路姿勢看出來…”
“看出來什么?”
程避愆臉有些熱,“你知道我在說啥。”
“肯定有人能看出來。”謝執(zhí)說:“你不想去咱們就在這看書,或者我給你讀故事也行。”
“我要去,謝執(zhí),你的成人禮,而且都準備好啦,不去不合適。”
“你要去咱們就去,但沒什么不合適的,他們就是想辦一場宴會,和我關系不大。”
“謝執(zhí),你講話好冷漠。”
“喲,剛才還說我沒缺點呢。”
“謝執(zhí),你會不會有一天不喜歡我了,就對我很冷漠,去對別人好了?”
“論上不會,因為我是個堅定主義者,而且我是個聰明人,不會給自己的人生做無謂的多余選擇,那是自找麻煩。”
程避愆撅起嘴:“你又在輸出你的觀點了。”
“我的人生里都是這些東西,過于有錢,過于沒朋友,過于自由,就只剩下追求知識和真這一條路了。”
“好欠揍,你會被人嫉妒到被打!”
“那你打我吧,寶貝。”
程避愆沒有打他,他仰頭湊近謝執(zhí)的嘴唇要去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