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避愆有些窘迫,“我不知道。”
于是謝執也伸手松了松領帶結,然后干脆直接把領帶扯了下來拿在手里,隨后又解開了襯衫的兩個扣子。
程避愆吞咽了一下口水,皺著眉看了眼四周,始終有不少人盯著謝執,那些年輕俊美的二十多歲的男男女女,他們看謝執的眼神都恨不得把他吃了。
“走,去看看堂姐的驚喜。”
“什么?”話題怎么轉的這么快。
“跟我走。”
謝執沒再說話,程避愆跟在他身后,心想自己可能是真把他惹生氣了。
他很忐忑,他無意惹謝執生氣。
他跟著謝執一路走了很遠,莊園的風景秀麗,里面有自循環的環境生態系統,外面大雪紛飛,這里卻如同春天,有各種不知名的昂貴花草樹木,郁郁蔥蔥,香飄四溢。他無暇欣賞,謝執走的很快,他不得不快步走才能跟上。
一直到一處古色古香的建筑前,他們走過了流水的小橋,穿過了涼亭假山,到最后進入一處厚重氣派的府邸。
穿過古代裝修風格的門廊,打開大門,謝執回身關上門,落了鎖。
程避愆看著他,看到他抻了一下手中的領帶,抓起自己雙手手腕,用領帶綁住,打了個堅固的繩結。
“謝執,你要做什么?”程避愆迷茫地看著他行動,甚至沒來得及逃跑。
謝執把他抱起來,用力扔到了床上——砰!
“謝執?!啊……!”程避愆茫然地躺在床上,感受了一下下面異常的聲響,他沒覺得痛,就好像被扔進了水袋上。
水床…?
“你不讓我裝了,我就不裝了。”
“什么?”程避愆汗毛豎起。
“我承認,我確實很虛偽,我心疼你,還要鼓勵你,不管你需不需要,我想當一個好男友,我知道你沒安全感,我知道你有時候腦子有病,想的都是他媽的一些愚蠢的念頭,我太考慮你了,程避愆。”
“……謝執?”
謝執扯開自己的襯衫和皮帶,“你知道有多少人想看看我這身衣服里面的皮囊是什么樣么,你知道有多少人圖我的錢我的臉么,程避愆,你是一個廢物,軟蛋,在那里自我感動自我贖罪沒苦硬吃的軟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