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執(zhí)微微低頭看著他,看他微紅的臉頰,漂亮水潤的眼睛,挺翹的鼻子,如同墨扇一般濃密的睫毛,看他臉上那顆清秀的淚痣,就像情人留下的標記,看他黑黑軟軟干凈柔順的頭發(fā)。他沒忍住,壓了過去。
“謝唔唔……”
兩個人捅破了最親密的那層身體關(guān)系之后,謝執(zhí)的行為也越來越放肆了,程避愆由于缺乏對比的素材,所以也不知道謝執(zhí)的吻技到底能打幾分,他只知道每一次謝執(zhí)吻上來時,都有種兇狠的侵略性和明白無誤的占有姿態(tài),那是一種非常堅定又非常傲慢的姿態(tài),就像他摟著的是他的所有物一樣——可偏偏謝執(zhí)又告訴他,不要物化自己。
可是謝執(zhí)每一次接觸他又很強烈地帶著掠奪的意味。
這樣程避愆有時會陷入無措的境地,可他實際上自始至終都是順從的,當(dāng)初在圖書館的監(jiān)控死角,他就沒想過反抗謝執(zhí)。
他軟倒在謝執(zhí)懷里,好半晌才回過神來。
他能聽到自己的喘息聲和謝執(zhí)的呼吸聲,二者交錯著。
程避愆舔了舔嘴唇:“謝執(zhí),你把我的唇膏吃完了。”
“是,味道真他媽差勁。”
“早就和你說了,不讓你親。”
“沒忍住,你太好看了。”
程避愆咬住嘴唇,“謝執(zhí),以后你不許親別人,只可以親我一個人。”
“我特么以前也沒親過別人。”
程避愆抱住他,腦袋貼在他xiong口,“謝執(zhí),你太好了。”
謝執(zhí):“嗯哼。”
“如果哪天你不要我了,我們一定會死一個,但是我打不過你,所以我會zisha。”
“為了不讓你zisha,我只能和你一塊兒老死了。”
“要是你做不到怎么辦?”程避愆:“我變蠢了謝執(zhí),我總是會反復(fù)想這些問題,你肯定聽煩了吧,可是我忍不住問,我沒辦法,我總是忍不住,你掐我一下,讓我感覺到疼,我就不問了。”
謝執(zhí)在他胳膊上輕輕拍了幾下,“我沒聽煩,我耐心沒那么差,我選擇聽一輩子。”
車子開進了半山腰的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