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直接要你等他,他會潛移默化用語言給你洗腦,做厚厚的鋪墊,日積月累,經(jīng)年累月,他鍥而不舍鋪墊,他會做出深情款款的德行,在那里憂傷落寞地說等著你長大,他很期待你的改變,你是他人生里唯一的色彩,你對他至關(guān)重要,你能改變他的命運,你是他精神世界的錨點,我想想,還有什么詞……”
程避愆:“……”
“謝執(zhí)。”
“怎么了寶寶?”
“謝執(zhí),你真的只有17歲嗎?”
謝執(zhí)掏出了身份證:“來啊,看啊,我是個比你小兩天的水瓶座,你是那個狗都不談的摩羯座,說實話程避愆,你這人太容易鉆進死胡同了,現(xiàn)在能不能把腦子重新洗洗?我感覺里面有臟東西呢。”
程避愆:“……”
他嘆了口氣。
“謝執(zhí)。”
謝執(zhí)朝著他看。
程避愆忽然就沖著他過去,給了他一個很用力的擁抱。
謝執(zhí)身體一僵。
“謝執(zhí)。”程避愆心跳得很快,聲音也帶著細微的顫抖:“我……我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沉默了很長時間,最后幾乎是哽咽著,說:“我想把男朋友的時間延長一點,可以嗎?”
“曾經(jīng),有一盒大天葉擺在我面前。”張清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我沒有好好珍惜。”
“你不知道,拒絕誘惑是一個成熟男人的標志,叔叔我啊,要進化了!”
“進化就可以不說人話啦?”
“雪子,那可是大天葉!我拒絕了,我不牛逼嗎?!”
黎雪隨手百度了一下,“哪里來這么貴的煙,你可得遵紀守法。”
“是在程哥那里看的。”
黎雪恍然:“那一定是謝執(zhí)的,橙子會抽煙,但基本不抽,也不可能買這么貴的,一定是謝執(zhí)給他備的。”
“他還說是他男朋友的,真是鬼畜。”
“這你就少見多怪了。”黎雪:“他倆遲早在一塊兒,在我那精準的雷達之下,一切基情都無所遁形!”
“你倆聊啥呢?”
“在聊大天葉!”張清一把扯過許擇凱:“老許,如果他倆真成了,我有沒有機會抽到一根?”
明白了原委之后的許擇凱說道:“真成了謝哥能送你一條。”
張清立馬驚恐萬狀:“那我豈不是要上天了?!”
“小點聲。”許擇凱說:“徐子軒盯著保送名額呢,這事兒畢竟影響不好,他倆都是學校的焦點,真要是在一起,肯定瞞不住。”
黎雪喝了口奶茶:“我倒是覺得無所謂,橙子本來也不怕進考場,如果謝哥不考試,他就是省狀元,如果謝哥也考試,他倆還能比一比,這可是一段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