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感慨:“這么大?”
謝執:“你亂摸什么呢?”
程避愆:“好大。”
“那是。”謝執說:“不光上面大。”
程避愆差點沒聽清醒了。
后來謝執喂了他一杯水,他又喝了幾杯,又看到謝執拒絕了幾次前來搭訕的人,直到謝執按鈴叫侍應生過來,告訴他別再讓人來打擾。
程避愆坐直了身體,酒勁沒過,但也沒醉到失去意識的程度,他看著眼前的一排排卡座,覺得光怪陸離。旁邊的卡座都有很多人,熱鬧的很,口哨聲,叫好聲,甚至還有爭吵聲,他們這里是最安靜的。
更遠處的舞臺中央,有一個穿的很性感的纖瘦男人在和一個上身赤裸的肌肉猛男跳舞,周圍圍了一圈正在鼓掌的人。
程避愆恍惚覺得,自己的身體還在這里,靈魂已經游蕩到了不知名的地方,那里充滿了陰暗與孤獨。他像是陷入了一種不甚明了的困境,他把自己困在里面。
他總是被回憶困住。
他多希望自己是一個沒有記憶的人,可是沒有人能夠沒有記憶地生活下去,記憶塑造了他,也捆綁了他。
“你有煙嗎?”他問謝執。
喧囂聲回落,人群恢復了些許安靜,他轉頭問謝執。
謝執像是特意為他準備的,新撕開一盒,連帶著打火機遞給他。
程避愆接過來,點著了一根,吸了一口。
他摸著淡金色的煙盒,低頭看著,“你這是特意給我備的嗎?”
“是給你帶的,但我自己也抽這個。”
“挺好看的,摸起來質感不太一樣,這個多少錢?”程避愆:“你別說,讓我猜猜。”
他拍了張照片,發給張清,許擇凱不抽煙,不然他就先問許擇凱了。
程閉千:多少錢?
張清:臥槽程哥發達了嗎?大天葉都有了?!
張清:給我留一根,就一根,程哥,求你了!讓我做一回您的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