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止反駁:“我制止了。”
“哪?”
白行止思考了一下:“我搶他水喝了!”
“喝光他的水,讓他沒水可喝。”
非常好的策略,白行止認真點頭。
季時青吐槽:“那是你自己想喝吧。”
符苓:……
等等,他怎么記得搶他水喝的是只羊?
嘶——
符苓猛然捂著頭,心說學生會哪來的白白軟軟的小羊羔?
不對勁!不對勁!
頭好癢,好像要長腦子了。
“……符苓哥?”季時青擔憂的轉過頭。
鳳歌和白行止互相指責,最終敗退在白行止理直氣壯的邏輯里。
他轉過頭,關切的貼近符苓:“你沒事吧?還醉著嗎?”
被旁邊默不作聲的黑龍一把推開。
鳳歌眼睛一瞪,對上尼德那伽那雙冰冷涼薄的眼,那恍若沉淀著無邊幽暗的眸子涼薄的望過來,鳳歌渾身一震,本能發慫。
鳳歌慫了,拉著白行止墊背:“誒,白閉嘴,你快看看,咱們的小符苓酒醒了沒有?”
白行止攥著拳頭錘爆他的小鳥腦袋。
鳳歌靈敏一躲,翻到符苓的病床另一邊,笑嘻嘻的跟符苓說:“小符苓,你知道他為什么叫白閉嘴嗎?”
“因為他家長輩話太多得罪人,所以他叫行止,行止行止,就是讓他閉嘴別說話,哈哈哈!”
符苓:“……好爛的梗,你剛剛還叫他白曉生。”
“因為……”鳳歌偏過腦袋,胳膊撐著病床上墊著下巴,笑得陽光燦爛,濃艷漂亮的眉眼在陽光下燦燦生輝:“白閉嘴什么都知道。”
他語氣熟稔,顯然與白行止認識很多年了,這么開玩笑,白行止最多捶他腦袋,面上并沒有露出難看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