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
“學(xué)生會本就是為了我們建立的,倒不如說進這個學(xué)校……也是為了更好的托管。”白行止回答,他眼眸微緊,帶著神秘的笑望著符苓:“你應(yīng)該比我們更能理解吧。”
他捧起水杯,輕輕抿了口細雪。
托管?托管誰?
這種不太美妙的用詞令符苓眉頭微皺,他若有所思的撐手按著側(cè)臉。
思考沒兩秒,風(fēng)度翩翩的學(xué)生會長雙眼發(fā)暈,酒意上臉,醉得東倒西歪,手腳并用著蹭蹭往桌子上爬。
他爬上桌子,早已經(jīng)在桌子上狂舞的鳳歌高高興興的拉著他一起轉(zhuǎn)圈圈,這一轉(zhuǎn),本就意識模糊的白會長滿臉懵懵,在桌子上打圈圈。
鳳歌把這當(dāng)舞臺,精神百倍的唱歌,從兒歌唱到自己的新曲。
別人問他喝什么,他張口就一句“白的”。
符苓:……
群魔亂舞啊!
季時青倒了白色冒泡泡的水遞給符苓,嫌棄得直皺眉:“別管他符苓哥,他瘋瘋癲癲的。”
“……你也一樣啊!這玩意都學(xué)會喝了,未成年啊!”符苓一把攬著他的肩膀,意味深長的挑了下眉,心說季時青一臉乖寶寶的樣子,背地里煙酒都來啊。
他拿過水杯和季時青虛空碰杯,一口液體灌入嘴里,他“嗯?”了一聲,:“雪碧?”
“還有紅的,葡萄汁。”季時青變戲法一樣從桌子下摸到一大瓶飲料。
“嘁。”什么嘛。
符苓嘖了一聲,低頭在季時青耳邊問:“托管,是什么意思?”
整個學(xué)生會辦公室烏煙瘴氣,嘴里喝著飲料,聊天打卦的有,玩骰子算塔羅,還有一個鳳歌人來瘋在桌子上大唱rap。
有人把簾子一拉,手電筒一開,燈光咻咻在天上亂飛,用來匯報工作的大屏幕顯示屏變成了卡拉ok的道具。
這會兒,一首向天再借五百年送給在場的各位。
符苓耳朵受到了嚴重污染,他擰開水瓶喝了一口,被這個嘈雜的環(huán)境鬧得頭暈?zāi)X脹。
“人類的學(xué)校是托兒所,把幼崽托管給人類,從幼兒園、小學(xué)、初中、高中、大學(xué)……也只是大人們在更換托管機構(gòu)而已……”
“學(xué)生會是我們托管班的另一個稱呼,小學(xué)叫少年宮,初中社團,高中研學(xué)會……哦對,符苓哥你和我們不是一個學(xué)校的。”
季時青的臉在眼前晃來晃去,他嘴巴開開合合,符苓耳邊嗡嗡作響。
一只似羊的生物咕嚕咕嚕撞到他的腳邊,符苓神情懵懵,眼睜睜的看著白乎乎的小羊羔撐著蹄子舔他手里的水喝。
喂!這是我的水吧!
符苓心里大喊,緊接著天旋地轉(zhuǎn),喧鬧與色彩如潮水般掙扎褪去,他身子一晃,暈乎乎的向前倒去。
“這、這水有毒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