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這個時候,外面隱隱約約傳來姥爺?shù)穆曇簦骸胺湍闩笥殉鰜沓燥埩恕!?/p>
“來了!”符苓答應(yīng)一聲。
尼德那伽一個鯉魚打挺,直接坐了起來,雙眼晶亮:“吃飯!”
“吃飯!”符苓點(diǎn)頭。
今天姥爺家的飯開始得晚,符苓出去才驚愕的發(fā)現(xiàn)桌上擺滿了一整桌的菜,整整十八個大盤。
姥姥攏著披肩,輕聲埋怨他:“你也不早說,臨時叫阿姨加了菜,一點(diǎn)家常菜,尼德你看看喜不喜歡。”
符苓:?
他說了啊!
兩人在餐桌坐下,姥姥姥爺就像是知道尼德那伽有多能吃般,哪怕十八道大菜上來,還源源不斷催著廚房做菜。
熱鬧得跟過年似的。
姥爺拿著遙控器調(diào)電視,跳到一個唱紅歌的節(jié)目,開得非常響亮,一邊聽一邊哼。
瞥見尼德,突然一拍腦門:“哦,你們外國人是不是唱國際歌啊,姥爺也會兩句,唱給你聽哈哈哈。”
他氣沉丹田,張嘴輕哼:“起來,饑寒交迫的奴隸,起來,全世界受苦受難的人,滿腔的熱血已經(jīng)沸騰,要為真理而斗爭,舊世界打的落花流水……”
符苓:……有點(diǎn)地獄。
我這替人尷尬的一生jpg
給資本主義國家人唱國際歌,曾經(jīng)國際歌打倒對象,薛定諤的北歐人,尼德那伽:干飯g
是夜。
已經(jīng)洗完澡的符苓穿著白色大耳狗睡衣,抱著自己的龍仔玩偶,shi著發(fā)尾香噴噴的路過客廳。
“尼德,晚上你是和我睡,還是睡客房?”
尼德那伽咬著西瓜,目光忍不住在他懷里的龍仔上一晃。
小龍抱著睡覺的龍仔放假了也舍不得丟宿舍,塞在背包里帶回了家,輕微脫線的尾巴搭在白皙的臂彎里,白軟的小臉抵著龍仔的龍角,顯得格外可愛。
他眼神微偏,眼熱的在符苓下巴抵著龍角的姿勢搖擺:“一起。”
他也想抱。
想蹭小金龍的漂亮龍角。
尼德那伽眼熱得不行,然而實(shí)際上連小金龍的龍尾巴都沒摸上。
四合院的屋子這些年一直有翻修改造,中間的屋子是客廳和兩位老人的客房,右?guī)渴强头浚筮吺欠叩姆块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