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里熱氣蒸騰,金鳳覺得今年的年比去年更不開心,但她必須要為羅慧做一些事,否則這個媽當?shù)妹桓睂崳屓松ⅲ骸暗炔烁龊昧耍視o他們送去。另外,我不想他們名不正言不順。”
她把處理好的芥菜和豆腐放進鍋里:“你把戶口本找出來吧,兩個孩子都不糊涂,應(yīng)該也不會犯糊涂。”
雷明從羅慧一進屋就知道她情緒不對,她越是擺出一副決絕無畏的樣子,就越是要掩蓋真實的不安。他很想弄清楚她在家遭受了什么,難不難過,可她緘口不言,他無從追問,想給的安撫安慰也隨著她的主動被拋到一邊。
從堂中轉(zhuǎn)到臥室,他解開了她那件藏青色外套的扣子。外套脫了,毛衣脫了,背心也脫了,他看她露出的纖細脖頸和鎖骨,告訴自己不可以,不行,至少不能在她情緒低落時做這種流氓事,可她似乎被他的猶豫惹惱,竟拿額頭撞他:“你在想什么?你到底會不會?”
這話像撩撥,更像挑釁,輕而易舉地逼出雷明的自尊心。于是,當兩個人倒在床上,雷明便知道停不下來了。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她純真、嬌憨,又帶著她未曾覺察的魅惑,時時刻刻引誘著他。
原諒他做不了正人君子。他擰眉,轉(zhuǎn)而急切地脫掉她身上最后一件里衣,大手攏上她xiong前的柔軟,只輕微用力,身下的人就亂了呼吸。
羅慧掙開他,雙手伸向后背,自己解掉xiong罩,下一秒,雷明壓上來,他的大手握住她的左乳,本能地低頭,去吸咬她的右乳。
唇舌的刺激讓羅慧輕顫,她想躲,躲不開,雷明的反應(yīng)出乎了她的意料,但她不知自己肌膚似玉勝雪,而那點嫩蕊宛如雪地盛開的零星春意,足以讓人眼熱。
冬夜的空氣清冷,雷明壓著她亂來一陣,轉(zhuǎn)而想起什么,撈起被子將她裹住。
等他拿了東西回來,羅慧半張臉埋在被子里,露出清亮動人的眼睛。
她故意問他:“你去忙什么了?”
雷明不敢看她,握著拳頭把衣服褲子脫了,再進去,他的身體比被窩更熱。
兩個人一高一低,呼吸相接,羅慧捧著他的臉,未及出聲,顫音便被吞沒在愈發(fā)兇猛的吻里。
雷明從未這樣吻過她,又急又狠,攪得她只知承受,跟隨,徹底放棄抵抗。而當羅慧察覺他的手開始往下,比恐懼更多的是緊張:“雷明、雷明……”
“嗯。”
“你聽我說。”
“你說。”雷明略微調(diào)整位置,心想,這時候再反悔實在太遲了些,然而羅慧只是強裝鎮(zhèn)定地摟住他的脖子:“你確定你想好了。”
“?”
“我不是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