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凱鴻也收起笑容:“這比對折還低。”
“所以我會覺得我賺了。我借五萬買輛十二萬的車,壞一次我罵一次,但用兜里的五萬買輛新車,我可以容忍它壞幾次。”
“換句話說,新豹一號還不夠便宜。”何凱鴻沉吟,“那你們想造,或者能造出更便宜的車嗎?四萬五、四萬,甚至三萬,讓他像一把利箭一樣chajin中低端市場,并且無可替代。”
劉鑫磊吃驚:“何總,那這樣人們一提起新川,印象就是低端車。”
“那又怎樣?”
聞言,劉鑫磊看向雷明,后者卻認真地看著何凱鴻。
還能怎樣,北川不是死于低端,而是死于沒有代表車型,沒有優勢市場。
何凱鴻雙手交握在桌前,看著這兩個年輕人:“不敢嗎?你們寫的是一套,想的是另一套?”
劉鑫磊和雷明對視一眼,沒有立刻回答。
從會議室出來,雷明和劉鑫磊長長地舒了口氣。外面陽光燦爛,他們沒回慶功會的現場,在園區里慢吞吞地走。
他們不是何凱鴻約見的
清娟的肚子越來越沉了,胡漢原先堅持讓她去省里的婦保所,不料被家人一通罵,選在了縣醫院。生產不是看病,就近入院比來回折騰方便一百倍。這天下午,羅慧和清峰回城前去了醫院看望,清娟正躺在床上嗑瓜子:“這孩子要是三十晚上出來,我連年夜飯都吃不上。”
“少吃一頓餓不死。”胡漢夾著皮包,坐了又站,站了又坐,“預產期到底準不準?你再嗑幾斤瓜子下肚,到時我兒子也火氣老大。”
清娟橫他一眼,開口趕人,胡漢便攬了陳清峰出去。單人間里,清娟問起羅陽和姚建蘭的婚事:“他們決定在哪買房了嗎?”
“還沒,我爸想造在村里,他們想在鎮上或縣里買。”羅慧知道無論在哪都要借錢,但兄嫂目前還未朝她伸手,不知是不是有了更好的打算。
陳清娟笑說:“要是你結婚,你缺多少我借你多少。”
“這么大方。”
“胡漢給的,他對我還算寬氣,這次和他爸媽商量好了,孩子出來就給我包紅包。”
羅慧看她珠圓玉潤,氣色頗佳,想必是被悉心照顧的。等清娟說起肚子上的妊娠紋和忽然勤來看她的姐姐,房間門被敲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