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手再幫兩人帶上門。
等人真的全都離開,郯晉用腳把旁邊的椅子拉過來在床邊坐下,
感覺怎么樣?秦隊。
秦澈捂著自己心臟的位置,直接問:黎川呢?
看來你是猜到了。
他現在在哪里?
郯晉無奈嘆口氣,
伸手指了指后面,喏,
在你病房對面呢,放心,他沒事。不過換心臟對他原本的身體造成的傷害蠻大的,
他現在還沒醒,你要想去看他的話,等會再過去吧。
秦澈覺得自己的心臟好疼,心里難受的厲害,即使并沒有,他還是皺著眉下意識去揪著心臟位置的衣服。
郯晉看他這樣子,以為他出什么問題了,起身要替他檢查。
而剛伸手,秦澈立馬抓住他的爪子,一臉懵逼問:你干什么呢郯博士?男男授受不親不知道嗎?何況我可是有夫之夫!
郯晉翻了個大白眼,把手抽回來,秦隊長,你想太多了,我可不是黎警官,年紀輕輕眼睛就瞎了。我就是看到你剛才好像一直揪著xiong口的衣服,還以為你哪里不舒服而已。
我要去見他。
都說了他沒事,就在隔壁,你等會去看也行。
但秦澈明顯看不到人誓不罷休,掀開被子下床去,眉頭都不皺一下把右手輸液的針管拔掉,推門就往隔壁的病房走。
郯晉攔不住他,也只能跟在身后。
剛打開門,秦澈腳步就停下來,郯晉見他不走,從后面探出頭往里面看就看到黎川床頭的位置坐著一個他不認識的年輕男人,旁邊還站著一個。兩人神情都很嚴肅,從眼神也可以看出非常有警惕心,從門打開的那一瞬間,視線就死死釘在他跟秦澈的身上。
傅衡川?楚嶼?你們兩個怎么會在這里?秦澈邊說邊往病床的位置走。
換完心臟的黎川臉色明顯比之前更差了,蒼白的快要跟醫院的白墻混為一體,玻璃窗投射進來的光線落在上面,顏色更是白的嚇人。
楚嶼先是貼心的把被子給黎川掖好,才慢慢抬起頭說話:是你們鄧局叫我們過來的。
傅衡川就著楚嶼的話往下解釋道:昨天我們在酒店里休息,正準備第二天出發回江寧去,結果凌晨的時候接到鄧老頭的電話,他讓我們秘密執行一個任務。我跟楚嶼不知道是什么任務,你們鄧局那個老頭也不肯說,來了之后我們就看到黎川躺在病床上。秦澈,到底怎么回事?之前見到黎川的時候,他不是還好好的嗎?還有,醫院里到處都是便衣,到底出什么事了?
這件事
不好意思,打斷一下三位的談話。郯晉從秦澈的身后走出來,邊推著眼鏡邊鄭重其事地說:兩人看樣子跟秦隊長應該挺熟的,要是兩位也是警察的話,那想必應該知道身為警察的紀律問題,既然鄧局沒有跟兩位說明情況,那就算兩位跟秦隊長是熟人,我們也只能說聲不好意思,這個屬于機密,恕我們不能跟兩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