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什么,老張頭話鋒一轉,問:對了,k老板,既然k老板你這邊犧牲了不少人,那他肯定不可能是安然無恙的,不妨k老板你多派一些手下去各大醫院蹲著,說不定就能夠找到他。
螞蟥能帶的人已經全部都帶上,除去死掉的,剩下的就全部都在這個屋內,但他屋里這些人全部都跟警察打過交道,還有犯罪記錄在公安系統那邊,要是出去打探消息,肯定會被認出來。
這讓螞蟥陷入無兵可用的境地。
而通過耳麥把老張頭這些話一字不落聽進去的刺蛾,插話提醒道:大哥,你不是讓螳螂跟毒寡婦當初在那個姓秦的警察身上植入了尸蟲的蟲卵嗎,算算時間的話應該已經完全孵化。只要姓秦的去醫院,那他肯定也會去醫院,到時候我們守株待兔,不相信他不出現。
螞蟥覺得非常有道理,便問老張頭:你知不知道那個姓秦的警察是什么人?
老張頭年輕的時候是做生意的,跟著曾經的老板走南闖北,幾乎什么消息都知道一點,聽到螞蟥問這個,感到很意外,是、是知道一點。
說說看。
你別看他只是個警察,拿著國家那一丁點微薄的工資干玩命的事,但誰讓人家有個牛逼的哥哥呢!
怎么個牛逼法?
k老板你們是不知道,他哥可是大富豪,賣石油的,聽說曾經去當過兵,但后來他們兄弟倆父母死了,他哥就回來做生意。不得,不說人家厲害呢,才短短幾年,就成了全國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市局里那些領導,見了他哥都得低頭說話。
螞蟥對這個姓秦的警察不感興趣,如果不是因為卡文那個廢物太廢物了,姓秦的警察連讓他關注的資格都沒有。
大哥,既然這樣就好辦了。
什么意思?
要是姓秦的大哥這么有錢,他發現自己心臟被植入尸蟲的話,肯定會去自己大哥投資的私人醫院開刀把尸蟲取出來,到時候我們直接去他們的私人醫院守株待兔,我相信那姓秦的一定會在,他也一定會去找那姓秦的。
螞蟥嘴角冰冷的晚上勾了勾,你說得對,就這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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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電梯緩緩被打開,郯晉跟秦澈坐電梯直接上二樓。
等到了之后,郯晉從兜里掏出鑰匙打開辦公室的門,但并沒有直接走進去,而是伸手把里面某個開關關掉,才讓秦澈進來。
你確定你帶我回來不會被監控錄下來?
監控我已經關掉了。
秦澈難以置信看著他,微微皺眉,關掉?
對啊,不關掉的話,難不成我要等楊廳派人抓我嗎?郯晉攤著手,一副我的地盤我做主,放心吧,這個研究所里面的監控,除了關蝎子那一個實驗室攝像頭是通楊廳那邊,其他的都是我自己叫人安裝的。
秦澈這才放心下來,你不早說。
秦隊長你也沒問我啊。
難怪這么不受黎川待見,果然欠欠的讓人非常火大。
那我們什么時候去見蝎子?
郯晉打開旁邊的柜子,從里面拿出一套白衣大褂,再脫掉自己身上的外套,就把白衣大褂穿上,秦隊長你著什么急,不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嗎?
要是有時間的話,秦澈肯定不會著急,但現在他也不知道自己還剩下多少時間,他必須得趕在尸蟲把他的心臟蠶食干凈之前從蝎子嘴里挖出更多有用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