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其實我不太敢回去,可我又實在是太想父親跟母親,明明只是過了幾年時間而已,他們兩個人的樣貌卻已經變得模糊,如果我再不回來看一眼的話,我很可能就再也記不住他們兩人的樣子。
我是真的很想他們二位
八月三號,雨。
我盯著父親留下的棋局觀察了一整個晚上,終于明白父親臨終前所留下的信息。
他告訴我,他跟母親發現了一個龐大的境外組織,他們正在策劃一個足以摧毀中國大陸警方的計劃,為了這個計劃能夠順利進行,他們還在警方安插了一個永遠都不會被發現的可怕內應。
這是一件非??膳碌氖虑?。
我想等回警校后,把父親臨終前所留下的線索報告給領導,讓他幫忙轉交給專案組,終止颶風行動。
八月六號,晴。
我發現我床位的東西被人動過,放在床頭的筆偏離了一厘米的距離。
八月十號,陰。
今天沒有訓練,終于不用再見通天教主那個狗逼東西,原本打算找大飛他們一起出去浪一浪,但大飛幾個都是宅男,沒有訓練就不想出去。
當然,我也不怎么想。
只是我覺得難得有機會休息,這樣的時間躺在床上實屬是浪費。
八月十號晚,陰。
吃完飯回來,我再次察覺到了宿舍的異樣,不僅我的東西被人動過,大飛幾個人的東西也被動過。
可我很清楚,我們幾個是特殊宿舍,其他人是堅決不允許進來的,就算是通天教主那個狗逼玩意,沒得到申請之前是絕對不可以進來查寢。門口還有攝像頭,如果真有陌生人進宿舍,肯定會被發現。
沒被發現就只能說明一個原因
秦澈看到這里的時候,渾身瞬間起雞皮疙瘩,如同一條油滑的毒蛇,在他的背后陰暗的游走。
果然。
郯晉聽到他自顧自說話,好奇問:果然什么?
秦澈把記事本豎起來,指著剛才看的那一段記錄,道:黎川回家的事情專案組跟趙局是不知道的,還有調查組,他們都不知道,有一個人卻知道了。
郯晉問:什么人?